「此後秦銘就把林芯帶了出來,開始把林芯放在一些低溫易保的地方。」
說著說著小憂安臉色開始吃驚起來。
「噢對了,老大,我想起來了,那個秦銘他其實就沒什麼途徑去找法子,主要還是依據他們族內古老的書籍記載!」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真正的逃離出來,那個瘋長老也沒有死絕!」
許寒清倏地一下抬起頭。
眼眸冷冽的看向小憂安。
「什麼意思?說清楚?」
小憂安語氣都有些急躁了。
「哎呀,就是說那個瘋長老他沒死絕,有一股怨念一直纏著秦銘。」
「那些邪門的好多法子都是他告訴秦銘的!」
許寒清勾唇。
笑得有些瘮人。
「呵,原來如此!」
「那我大概懂了!」
小憂安卻是咂咂舌。
「唉,老大,雖然你已經很厲害了,沒有幾個人能打得過你,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哦!」
「這個秦銘是個腦子精明的,單是靠那個瘋長老的提示就已經把那些邪法提高一個度,」
「所以你還是該提防的,畢竟你身邊還有四個小趴菜!」
許寒清勾唇笑著。
「小聲點兒,要是被他們幾個聽了去,你可不止挨一頓打了!」
小憂安卻是翻著白眼,抬起高傲的頭顱。
小聲嘀咕著,切,誰打誰還不一定嘞,他們區區凡人怎麼敢跟我打?
許寒清沒聽清他說什麼。
但是心底還是覺得他這般竟也有些可愛。
忍不住就伸出一隻手去揪住小憂安後頸。
小憂安不得已撲棱起來。
但許寒清卻是把他揪到眼前。
冷不丁來了句。
「怎麼?以前不是巴不得我親近你嗎?」
這句突如其來的打臉話,讓小憂安反應過來。
齜著牙,試圖想弄個好看的微笑。
卻忘記了他現在還是只兔子。
「嘿嘿嘿,老大,沒有沒有,可是被揪著後脖頸屬實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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