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其反是越加珍惜,時刻都在等待那天的到來。」
「只是,白澤如今有一不解,難道天道的決定也會改變嗎?」
看著那枚玉佩,還有神情恍惚的白澤。
天帝心中也是十分不忍。
饒他是天帝,如今也是迷惑得很,為何會發生這般變故?
「唉,白澤,如今就是吾也猜不透那天道之意了!」
「當初你降生之時,天降異彩,仙鶴起舞,那是一片祥瑞啊!」
「而吾也是那一刻收到了天道的指示,一開始吾也不信,但還是前去一探究竟,」
「果不其然,你的手腕上正是攜了那天道所說的帶字玉佩!」
「吾當時也是震驚,卻是不得不信!」
「億年來,那天道出現次數屈指可數,吾上任至今,也堪出現了兩次,一次是神界成墟,讓吾等靜候新神誕生!這第二次,便是你誕生時了!」
「唉,這天道之意也不是吾等可揣測的,且走著下去,再看看吧!」
白澤聽著天帝的話,臉色也是越加喪氣,默默的把玉收回。
對著天帝拱手。
「既如此,白澤都聽天帝的,先行告退了!」
天帝揮揮手。
「去吧,你是仙界第一戰神,就不要再想這些事了,一切還得等她醒了,才可再做打算!」
「是!」
而後白澤便出了天宮,面色也難看得緊。
可藏於袖中的手卻握緊了拳頭。
冷冷呵了一聲。
「呵,天道嗎?」
…
而裡面的天帝,坐在高處,臉上也是愁得緊。
「若當真如白澤所說,那她也該回來了!」
「只是那頑貨若也在,只怕又要再動盪一次了!」
「唉…」
隨即抬頭看著外面。
「只希望天道你,真的不要碎了白澤的心啊!」
…
在另外一邊。
幾個人一路沉默趕了快一天的路。
蘭煙卻還在許寒清懷裡睡得香甜。
惹得陳之昂都移來許寒清旁邊看了好幾眼。
每一次嘴裡都要嘟囔一句。
「真是看不出來,原來煙煙這麼能睡!」
然後就會迎來許寒清無情的眼刀。
以及陸琪無情的呵斥。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然後吃癟的陳之昂就只能專心御劍了。
而許寒清也時不時看著懷裡的人。
臉上浮現出一抹疑惑。
明明昨夜見的時候,睡得也很好啊,怎麼今日還能睡那麼多?
睡那麼多就算了,怎麼還一點兒醒的跡象都沒有?
疑惑的心思在擴大。
許寒清抬手摸了摸蘭煙的額頭。
「也沒病,看來真的是在睡覺!」
於是便打消了心中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