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爪就給自己頭上幾掌。
然後才咧著嘴,露出兩顆長牙。
【嘿嘿嘿,總算好多了!】
心想白澤大人教的這個極速靜心法可真好啊!
【白澤大人不欺我也!】
然後便開始著手去查秦銘跟暗夜森林是否有關聯。
而小憂安不知道,萬年前,白澤告訴他的極速靜心法,不過是誆他的小把戲。
當時她也在,也不阻止,反在一邊抿嘴笑得正常得很。
以至於原本心有懷疑的小憂安真的信了。
甚至日後每次一浮躁起來,就要往頭頂拍個幾掌!!
…
可誆戲仍在,可隔了萬年,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
外面的許寒清眉眼間透著疑惑。
他心中也在反反覆覆的問自己,剛才是不是多想了?
他也想不清楚為何會懷疑小憂安,可是事實就是,他也想不出還能再懷疑誰了!
難不成懷疑那個探查不到的大妖?
還是那個早消失了的「白澤」?
許寒清不想想了,可是心中疑惑的種子仿佛發了芽,長成了藤蔓,順著他的心脈一步一步的攀爬,讓他不得不去注意!
蘭煙在被許寒清突然握緊的時候,就開始觀察許寒清了。
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待在她身邊,她還是隱約感覺到了不好的氛圍!
便用指尖去撓許寒清的手心。
而這也成功轉移了許寒清煩躁的注意力。
那癢意順著手心,直抵心臟。
許寒清感覺那一刻,頭皮好像都麻了一陣。
停下腳步,轉頭就看向蘭煙。
只是眼底的溫柔早就被那種深諳給替代。
蘭煙抬頭一見許寒清這眼神。
只覺好熟悉,不自覺的腦子裡就浮現了那晚在桃林池水中的一幕幕。
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自己沒惹他吧?
一想底氣也起來了。
毫不退縮的抬頭看向許寒清。
先發制人。
「看什麼看?撓你怎麼了?不給?」
許寒清看著她小發毛的模樣。
眼底更黑了,他也更喜歡她了。
想著,看著,眼底浮現笑意。
輕輕勾唇。
「怎會?」
「你想撓就撓!」
「想撓就撓哪裡?」
「我一一呈上!」
聲音越發低沉,某人也越說越近。
蘭煙被弄得節節敗退。
想往後退,卻被許寒清的手禁錮了腰身。
以至於她順著彎下去了。
看著越來越近的許寒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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