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真的就是。
若是實力允許,他也會如許寒清一般衝過去。
看著蘭煙那呆滯的樣子只怕是受那晚的影響了。
默默了嘆了口氣。
就連席信看著蘭煙那邊,眼底都充滿了擔心。
而許寒清卻是輕輕的拍著蘭煙。
低聲對著她說:「別怕,別怕!…」
而另外一頭秦銘走了,但他在走的時候卻又回頭看了眼。
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
而被許寒清摟在懷裡的蘭煙儼然已經陷入了不好的回憶。
當秦銘出現的那一刻,她的心臟就仿佛停止了跳動。
是無盡的害怕和黑暗。
直到那幾個黑衣人又出現在眼前。
看到那熟悉恐人的裝扮。
她再次感受到了如鯁在喉的痛苦。
仇人就在當前,她卻無能為力。
秦銘砸蛇的那一刻她被拖入了無盡深淵。
那晚的殺戮如影片反映般在腦海里仿佛流轉。
沒有人懂她的苦。
她是陷入了,但她卻是清醒的。
她害怕,難過。
她怕她不能親手手刃了仇人。
她難過在仇人面前她有多無能為力。
那臉上沾了蛇血的地方火辣辣的,她的心臟也火辣辣的痛。
剛才那一幕她是害怕的,她以為秦銘是發現了她們。
卻沒想到那人竟用了這種陰損法來震懾她們!
蘭煙沉在了自己的思緒里。
頭疼得厲害。
最後竟是在許寒清的懷裡昏了過去。
許寒清臉色瞬間沉下,肉眼可見的擔心。
一旁的其他三個人也趕緊圍了過來。
查看蘭煙的情況。
過來會兒。
陸琪低聲開口。
「我們把任務緩一緩,先帶蘭煙找個地方休息休息!」
陳之昂跟席信都點了頭。
而許寒清卻是低著頭看著昏過去的人。
抬手輕輕的摸著她的臉。
手背上還泛著絲光亮。
那是蘭煙昏過去時,流下的眼淚。
滴在許寒清的手上,卻是激起了他心頭的波濤洶湧。
陸琪話落。
許寒清僅帶著蘭煙直接消散在空氣中。
剩下三個人面面相覷。
眼底全是驚訝。
陳之昂疑惑的看向陸琪。
想道個所以然。
可這個地兒實在不適合講話,何況旁邊還躺著條爆了腦漿的竹葉青?
於是陸琪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抬了抬自己的劍,扔在半空就御劍追人去了。
後面的陳之昂跟席信緊隨其後。
慶幸的是,許寒清在他們身上的書法還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