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陳之昂的臉色也越沉重,憤怒的唾棄了一口。
「真是喪心病狂,這種人就不該存於世禍害百姓!」
越罵著,拳頭也越握越緊,青筋都明顯起來。
他的腦子裡下意識就想到蘭家本家的那次屠殺。
還有煙煙!
心裡不禁就擔心起來,這裡的人該不會跟那件事有關吧?
那煙煙她…………?
想著他就想開口詢問。
但陸琪站在一旁,似乎也是察覺到了陳之昂的激動。
心中也是猜想到了蘭家本家那件事。
從來這裡的那一刻,她就覺得此行定不會尋常!
看著陳之昂那表情,心中也猜他該也是想到那件事了。
便就站了出來。
趕緊開口。
「之前去蘭家本家,我們在那裡也發現了些跟旗幡有關的東西,比如引魂香!」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具體幹了什麼,但是蘭家本家的人,當時的情況全都無一例外的都非常符合祭祀的要求。」
「所以我們懷疑這次的事恐怕牽連甚廣,而蘭家本家的事恐怕只是其中一件。」
聞言,陳之昂臉色黑沉。
若是可以他真想幫蘭煙手刃了那些罪魁禍首。
可是如今情況是那麼壓制。
他只能把悲憤全部化在拳頭上,握得指節作響。
席信跟陸琪一聽見那種骨節作響的聲音。
全看了過去。
臉色全是擔憂。
甚至還有複雜。
尤其是席信。
他不理解為什麼才幾個月,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可以這麼好?
可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本來就是奇妙的,有一眼就喜歡上,再也不會改變;也有都一眼就不喜歡的!
世間與情相關的,不論親情還是友情,甚至愛情,都是奇妙美好的,不需要有明確的界定。
就如那句話,有緣自會千里來相逢,無緣再見仍陌人。
………
就在三個人之間保持沉默的時候。
一張幡旗卻是暴動起來。
一下子就吸引力三個人的注意力。
只是沒一下,又恢復了平靜。
三個人蹙眉對視。
陸琪:「剛才是那旗幡在動?」
席信淡淡點頭。
「不錯,只是就那一下!」
陳之昂也蹙眉思考著。
沒說什麼。
但是,沒過一會兒。
他突然鬆開自己緊捏的拳頭。
看著那些旗幡。
自顧自開口。
「剛才,我們一路探過來,這器宗也就那麼大點兒,可是除了那些黑衣人,根本沒看見什麼器宗的人影!」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陸琪跟席信相對視。
又看向陳之昂。
陸琪:「確實,這個點也是我所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