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敢說不會有影響。
但是他自己心裡還是有些許不安,想著晚點兒一定要問問小憂安,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人聽著許寒清都這麼說了。
臉上的擔心緩了些。
開始回歸正軌。
陸琪:「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妨想想接下來的對策?」
席信:「可以,不過這裡也不是商議之地,回客棧還是留在這裡?」
席信看了看其他幾個人。
皆是拿不定注意。
直到許寒清清冷的開口。
「不妨隨便找處空地?」
「返回客棧多少舟車勞頓了,就算我們有傳送符,但到底還是要耗神耗力的,還不如潛在這裡養精蓄銳!」
許寒清本來也不想帶著蘭煙留在這裡。
可是奈何,他實在擔心他們這樣來回跑,會有所影響!
幾個人見許寒清都這樣說了。
也全都點了頭。
蘭煙亦是,只是眸子裡閃過奇怪的光。
她自己也在想,要是留在這裡,說不定她還可以悄悄報仇,一個一個的手刃了他們!
想著嘴角微勾起一抹不被察覺的笑。
隨後幾個人便離開了煉造堂,打算真的隨便找一處空地。
但路到中途。
許寒清卻向他們擺出一個跟我來的手勢。
然後五個人就潛進了浩瀚院。
因為有了隱身術跟屏靈球的加持,一路過來,幾個人都沒有被發現。
再者浩瀚院,本來就沒有什麼人看守,除了院子外圍有黑衣人查看外。
裡面實在安靜得出奇。
陸琪三個人不免心中好奇。
為何器宗宗主住的地方,反而沒什麼人巡視?
就這樣,三個人帶著疑慮走了一路。
直到許寒清輕手推開一扇門,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幾個人才敢開口問出心中的疑惑。
陸琪:「這個浩瀚院,不是器宗宗主住的地方嗎?竟然沒人看守?」
陳之昂手指著下巴摸索。
「是啊,為什麼啊,我剛剛可是仔細看了,真的沒人看守,有也是在圍牆之外!」
席信冷著一張臉,沒說話。
但看著許寒清的那雙眼神已經透露了他此刻有多疑惑。
但許寒清只關心著旁邊的蘭煙,還沒來得及搭理他們。
蘭煙才軟軟開了口。
「因為秦銘在這裡!」
單一句話,惹得席信眉頭都皺了一番。
陸琪的眼神都冷冽起來。
陳之昂都捂住了嘴。
死死看著蘭煙。
仿佛在說——秦銘在這裡,我們幹嘛要來?
蘭煙見狀擺擺手,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於是三個人的眼底更加震驚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