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服飾竟全是玉女宮的人!!!
頓時,玉女宮宮主,晃了神。
「你幹了什麼?竟是用這種邪法,來關我宮弟子?」
「難不成你以為用她們威脅就成了嗎?」
聲音之凌厲,就是蚊子飛過都得被嚇得顫一顫。
可是底下一堆黑衣人卻是譏諷嘲笑。
為首的那個狂笑著開口。
「哈哈哈,你是一宮之主,難道你要親眼看著她們為我的幡旗獻祭?」
「呵,宮主,你不妨把伏羲琴交出來,我便放她們一命!」
「不過我要先告訴你,我這幡可是時時刻刻都在吸食她們的生命力,你要是晚決定一時,她們就要被多吸一時的生命力!」
「哈哈哈哈,所以你還是趕緊想想吧!」
「這琴你是交還是不交?」
宮主的手垂在兩側吱吱作響。
眼底的殺意毫不掩飾。
良久,她從神識里拿出伏羲琴。
居高臨下的睥睨他們。
「先放人,本宮主自會信守承諾!」
而為首的黑衣人拿回幡旗,伸出手指搖了搖。
「宮主,還是要看清自己的位置,現在是你在求我們,決定權在我們!而態度卻是取決你!」
宮主的臉色大黑。
放在琴上的手握得十緊。
全是她的憤怒。
她瞪著下面的人。
然後把伏羲琴扔給他們。
「放人!」
接過琴的一堆黑衣人,眼底全是得意貪婪。
而那掌幡的人,到底算是信守承諾。
把幡旗里的人全部扔出來,幡旗一轉,齊齊消失在眼前。
而宮主在他們離去後,臉上卻是嘲弄一笑。
「呵,無恥之徒,當真以為你們能得到伏羲琴?」
「哼!」
………
而神農門裡,合歡宗的情勢跟玉女宮如出一轍。
………
而器宗正氣殿裡。
秦銘久坐,突然發出一陣狂笑。
拿出一隻幡旗,直接消失了。
四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眼底全是驚慌。
唯有許寒清冷笑一聲。
「看來是得手了!」
四個人帶著眼底的迷霧看著許寒清。
陸琪:「許師兄什麼意思?」
還不等許寒清開口。
席信倒開了口。
「許師兄難道是說,他們要找的東西得手了?」
許寒清點點頭。
四個人瞳孔又是一震。
陳之昂:「那怎麼辦?」
「這si秦銘難道要開始去救他的意中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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