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俱是複雜的情緒,遠遠看去倒是呆滯得很。
那本來還在的瘋長老早不知所蹤,可能又纏了進去。
……
直到被陳之昂護在身後的蘭煙,低聲發問。
「後面飄著那人是誰?」
「他是鬼嗎?」
…
許寒清聞言,立馬就開了口。
「算是吧,」
「不過準確來說,其實就是一抹怨魂罷了!」
陳之昂也疑惑起來。
「既然算鬼他怎麼沒被太陽曬得灰飛煙滅?」
許寒清:「我想跟秦銘有關吧!」
陳之昂噢噢幾聲。
蘭煙也是這會兒才去看許寒清。
不過也只是那麼幾眼,又瞪著眼睛轉來了。
惹得許寒清臉上儘是無奈。
一旁沉思良久的陸琪跟席信對視一眼。
仿佛交換了彼此心中的想法。
轉頭就對許寒清三個人說話。
陸琪:「我們現在要跟上去嗎?」
許寒清點點頭。
而席信又站了出來。
「不過,去人太多了,不損不算妥當。」
許寒清聽此,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眼神卻是看著蘭煙,一種勢在必得的眼神。
而蘭煙自然也是注意到某人了。
煩躁的就轉開頭去。
「不妨分兩波,一波在煉造堂查看,發生了什麼,另外一波去跟著秦銘!」
等席信說完,幾個人,並沒有異議,紛紛點頭。
畢竟這分波走是必然的。
可現在蘭煙不想跟許寒清一起。
心裡還很不舒服。
剛要站出來抗議,想說點什麼。
就被一旁早就虎視眈眈的許寒清,直接瞬移到身後捂住了嘴。
「我們跟秦銘,先走一步了!」
話落,兩個人就沒了影。
蘭煙還未來得及發出嗚嗚嗚的掙扎聲。
就被某人禁錮住了。
心裡的那股煩躁頓起。
對著許寒清的虎口就是一嘴。
而那邊,三個人只是聽見許寒清那麼一句話。
還沒看清楚,兩個人已經走了。
陸琪跟席信臉上倒看不出什麼情緒,可能是已經習慣了,又或是連他們也覺得本該如此。
唯有陳之昂。
一張臉黑得要命。
心裡煩躁,竟然就這樣讓蘭煙被許寒清逮走了!!!!
心裡不爽得緊,一種名為哥哥的挫敗感由心而發,傳至全身。
還有另外一種挫敗感,堪比是比較了。
在許寒清面前,他真的堪比一隻弱雞。
越想心中越是煩躁。
轉頭就氣昂昂的大跨步進了煉造堂。
竟然現在打不過,護不住,那他就再努力點兒!!
不過現在還是任務要緊,還是先化悲憤為偵查力量吧!!!
本淡漠的陸琪跟席信看著陳之昂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