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他定會被許寒清直接打得灰飛煙滅。
「你如何能?」
知道蘭煙的存在,還能在我眼皮子底下來了出調虎離山?
秦銘知許寒清的意思。
擦掉嘴角的血絲,冷哼一聲。
「就差一點兒了,差一點兒就能拿到碧血珠了!」
…
見狀,許寒清心中的憤怒直接噴發。
抱著蘭煙直接移到秦銘面前。
掐上了他的脖子。
因著許寒清比秦銘高了一個頭,直接讓他也雙腳離地。
感受一番蘭煙的痛苦。
「呵,不說那就成全你!」
秦銘還未反應過來。
直接就被狠狠砸在了地上。
這畫面跟他當初在蘭煙面前砸那條蛇,簡直如出一轍。
唯一不同的是,許寒清還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
「你千不該萬不該,最是不該傷了她!」
「本來還想陪你玩玩,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就成全你!」
「讓本座現在就結束這場鬧劇!」
……
於是就出現了一幕。
許寒清摟抱著昏迷的蘭煙。
後面還捆著一個秦銘。
直接大搖大擺的往煉造堂去。
那些黑衣人見狀,全都圍上來。
試圖把秦銘救出去。
只是幾次下來,皆是被許寒清抬手直接打飛出去。
就這樣,幾乎所有黑衣人都圍了上來。
一路圍著上了煉造堂。
裡面還在研究著怎麼破了秦銘的幡旗的三個人。
察覺到外面的動靜。
全都跑出來看。
結果就見許寒清一臉怒氣的走進來。
懷裡有一個蘭煙。
後面一個秦銘還有一眾黑衣人。
而他們三個身上的術法也在那一刻,全部失效。
後面的秦銘舔舔嘴角的血。
看著前面突然出現的三個人,露出邪魅一笑。
眼底的計謀一閃而過。
很快又恢復了被擒住的可憐模樣。
陸琪三個人趕緊圍上來。
看著許寒清兩人擔心的詢問,發生了什麼。
可許寒清仿佛看不見他們一般。
直直走進堂里。
要當著秦銘的面,親手毀了他的心血。
只是才踏步進去。
秦銘竟是在瘋長老的提攜下,掙脫了。
甚至轉移到了堂里。
數幡旗移動。
見狀,眾人皆是一驚。
還不知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