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長老再瘋狂的醞釀。
徐州路一股氣憋在心裡。
非常不爽。
不經意間瞥到了一旁要死不活的秦銘。
頓時又恨上心頭。
直接站起來。
氣場大開,直接震開那些黑衣人。
跑過去結實的又給了秦銘一腳。
跪在地上又吐了一口血。
「呵…」
徐州路見狀,心中並不輕鬆。
又揪起他的衣領。
「你這個白眼狼,你看看幹的好事?」
「器宗哪個人對你不好?你要這般恩將仇報?」
「看你都招了什麼怪物回來?死了那麼多年的瘋子也能給你招回來,你個晦氣鬼!「
「說啊,瞪我?」
「再瞪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睛挖了?」
其他人皆被徐州路這一出,弄了個實打實的驚訝,一堆黑衣人雖圍在周圍,卻沒一個敢上前,只因身後又湧進來一堆青城山弟子。
而秦銘卻是不怕死一般。
對著徐州路翻了個白眼。
冷笑著,「呵,那又如何?是你們自己沒長眼!」
一句話成功又戳了徐州路的心口。
一拳又錘在他臉上。
而秦銘卻毫無招架之力。
若他還是巔峰時期,自然能比一比,壓一壓。
可是許寒清那幾下是一點兒沒留情啊,還留著他一股氣依然是大度了。
幸虧,掌門開了口。
「徐長老,手下留情,切莫衝動誤事了!」
聽著掌門的話,徐州路的手懸在半空。
轉頭看著掌門。
「何出此言?」
掌門頷首露出淡笑。
「你難道沒發現,你們宗門的人是一個也沒有啊?」
「你若是現在把他打死了,還怎麼救你們宗門的人?」
聞言,徐州路直接將秦銘甩出去。
若非那群黑衣人接住,定要又摔個半死。
而席信也走向前,對著掌門拱手行禮。
「掌門,我們已經查清楚,秦銘是將器宗的人關在了幡旗里,而旗就在裡面!」
說著指向陣中。
「而唯一沒被關進去的,就是器宗的小姐跟身邊的兩個丫鬟!」
聞言,掌門跟徐州路皆是臉色一變。
徐州路:「他們這是想幹嘛?莫不是要將當年重演一遍?」
掌門卻是搖搖頭。
朝著陣法走去。
「看來如今再不打斷他,只怕誰也別想離開這裡了!」
徐州路亦是跟上。
…
而荒音抬手還在描摹自己的眉眼。
嘴角帶著笑,眼神一路跟著掌門他們,慢慢看向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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