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走,青城山交於你,至此再無祖師爺!」
掌門呼吸都緩慢起來,險些岔氣。
他好不容易盼回來的祖師爺,這就走了?
後面跟來的陸琪三人。
看著那緩緩飄散的字跡。
眼底都是困惑。
…
自此,青城山禁地全封,任何弟子試煉都與這裡無關。
而陳之昂卻總是偷跑進來。
時不時就在小木屋裡到處看看,企圖看著那兩道熟悉的身影。
而許寒清並沒有直接離開。
他恢復了,所有的記憶悉數湧進。
臉上是痛苦,是難耐。
…
他從青城山開始。
將他們一起走過的地方,重新走了一遍。
不斷的回味著她。
可物是人非,走多遍了,一切也顯得沒有意義了。
最後一程。
他來到了器宗。
器宗的屏障已經被破,從此器宗問世。
他負手立在崖邊。
背影孤傲又絕戀。
思緒里全是這幾個世界的畫面。
小憂安走了,他也恢復了,屏蔽不攻自破。
自始至終,一直都是她!
前面幾次他們都有了一個美好的結局,唯獨這次!
許寒清眉間皺緊,呢喃發聲。
「為什麼?為什麼這次不一樣?」
他想不清楚,明明當年是他抓住了她飄散的殘魂,投到這三千小世界裡滋養!
明明這一路都是他的精心策劃,勢必要做她心裡唯一的那個人!
本以為會修成正果,可是為什麼還是這樣?
許寒清實在不清楚。
她走了,一個多月了,毫無音訊,他還在她的管轄範圍里,可是她始終沒有傳來任何訊息。
他心中很燥,他無法想像那個白澤陪在她身邊的場景。
可是他又很擔心,她好不容易回來了,一萬年了,足足一萬年了。
她現在的身體可能承受那股神力?
良久,嘴裡自嘲起來,才吐出一句。
「呵,擔心個什麼勁,你又不是她的未婚夫婿!」
說完眼底全是不甘,迸發出絲絲狠意。
又吐出一句。
「等著吧,本尊定要將你尋回!」
接著就直接離開了這個世界,消失於崖口之巔。
回到了自己的魔界。
還未抵達自己的宮殿。
沉寂了萬年的魔界,幾乎同時感受到了許寒清的氣息。
全都躁動起來。
小至初誕的魔童,大至沉睡聖湖底沉睡的各種魔獸。
就連遍地的魔界之花—究極之花,也在瘋狂搖曳。
都在表示魔尊回歸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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