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會明白的!」
「相信用不了多久了!」
……
嘴裡輕笑一聲,仿佛無力,轉身回了自己的領地。
…
而許寒清回到魔宮。
才踏足進去。
許皓逸就沖了出來。
在他身上嗅來嗅去。
最後一臉陶醉。
「哥,你這是跟烏拉爾哥喝了什麼,身上好香啊!」
「就像……就像什麼來著……?」
說著,低頭沉思起來。
最後突然抬起頭。
「噢噢噢,想起來了,是究極之花!」
說完又湊上來,聞來聞去。
「而且好像是烏拉爾哥哥那裡的究極之花!」
許寒清抬手戳著他的眉心。
將他按退了些距離。
「一天古靈精怪的,倒是聞東西厲害!」
許皓逸撇撇嘴。
「我不古靈精怪,哥你這偌大的魔宮豈不無趣得緊?」
許寒清抬唇一笑。
「是啊,皓逸你可是魔宮的小太陽!」
「還是古靈精怪的好!」
「那你告訴哥,你怎麼知道這是烏拉爾那裡的究極之花?」
許皓逸推開許寒清的手。
圍著許寒清踱步起來。
「哎,要說這究極之花吧,在我們魔界實在是過於繁物了!」
「可偏烏拉爾哥他還研究培育遍山!」
「而去他那裡的究極之花還特別不一樣,開得又艷,香味又重!」
「我若是連這個都聞不出來,豈不是丟了哥你的臉?」
許寒清本是垂眸,認真聽著許皓逸講。
卻是被這最後一句話給驚得變了臉色。
抬手就給了許皓逸頭頂一記。
「行了,年紀也不小了!」
「有時間天天找哥,還不如多去學點兒東西!」
「正好豐滿一下自己的羽翼,日後才好給哥分擔點兒事!」
「免得下次再這樣到處派人去尋我!」
「費時間又廢力!」
許皓逸卻是偏不。
倒騰著就黏上來。
「偏不,偏不……」
「我這也不能總天天往宮外跑吧,若是給烏拉爾哥發現了,又要說我一通了!」
卻是受許寒清一眼刀。
「嗯?」
立刻,許皓逸就捂了嘴。
往後退了幾步。
對著許寒清直擺手。
「不不不,哥,你聽我狡辯……」
「呸呸呸,你聽我解釋……」
「這還不是因為烏拉爾哥是治我的人嗎?所以我才會作為醫者怕他啊……」
「呸呸呸,我不是怕他,我只是不想再多吃藥,多睡覺,多補了……」
……
說了一大通,許寒清才斂去不滿,轉身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