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一刻,想起了以前的不愉快。
抬頭對著蘭煙就是冷嗤一聲。
仿佛是還不夠,朝這邊走過來,就要去撞蘭煙。
索性是被許寒清及時阻止了。
而蘭煙,原本低著頭,也是在想,這是之前那個笨蛋?
…
許皓逸被許寒清拽到一邊。
「你怎麼來了?」
許皓逸收回自己臉上起伏的表情。
「本來我是在烏拉爾哥那裡的,想著你出去怎麼也得花點兒時間!」
「只是想不到,也才那麼一會兒,哥你就回來了!」
「所以我即可就跑回來尋你了!」
說完又餘光瞥向蘭煙。
「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弱!」
蘭煙蹙眉,開口不饒人。
「可不,確實跟以前一樣笨,遲早還得被我耍第二遍!」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蘭煙開口就懟得許皓逸無話可說。
只能幹瞪著她。
看見他那欲炸毛又不能炸的樣子,實在有趣得很。
蘭煙忍不住勾起一抹笑。
還是得意的笑。
許寒清看不下去了,感覺眼前的兩個人,就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行了,都閉嘴!」
「皓逸,你現在很閒嗎?」
「如果很閒,就去找人練練,也不能終日玩樂!」
許皓逸大眼一睜。
連忙擺手。
「別別別,我還有事呢!」
「不說了嗎?我原是在烏拉爾哥那裡的,因為知你回來了,所以才跑回來的!」
「我現在看見哥了,安心了,現在馬上回去!」
說完,腳下跟生煙了似的,就不見了影。
頃刻間,偌大的寢宮又恢復寂靜。
蘭煙倒無什麼感覺。
甚至走到許寒清旁邊,沒有絲毫顧忌甚至是害怕。
「我說,魔界之主啊,到底所為何事啊?」
「不能是真的敘舊吧?」
許寒清側目看著比自己矮一截的人。
心中竟是變得平靜。
明明她沒來之前,他日日夜夜受那些夢境的困擾。
時刻都想把她抓過來,搞清楚狀況,可偏偏只能通過水幕時不時看看她。
可現在天遂了他的心意,倒真是給了他機會。
如今人就在眼前,他竟然恢復了平靜。
覺得單是這樣,心中就已甚好。
可是有的事情,還是該問問的,畢竟他自己也是困惑極了,自己的那些怪異是什麼行為。
遂良久開口。
「本尊請你來,確實是有要事相問!」
「自你萬年前來過之後,本尊便是日日夜夜受夢境困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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