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蘭煙還拍了拍手。
居高臨下看著地上吃痛的人。
「呵,讓你再嚇我試試!」
「笨蛋!」
許皓逸,扭了扭脖子。
爬起來。
哎喲一聲。
看著蘭煙的眼神,帶著不可置信,委屈,甚至還有嫌棄。
「你一個姑娘家家,能不能溫柔一點兒?」
「看看我們魔界的女孩子,哪個不是溫柔得能掐出水?」
結果又是被蘭煙一巴掌甩過去。
「再多嘴試試?」
「你管我溫不溫柔?」
「信不信我趁你哥不在,將我這些年研究的十八般煉獄招式給你嘗嘗?」
蘭煙說著,恐嚇起許皓逸。
而許皓逸也確實被嚇得縮了縮脖子。
不再看蘭煙。
故作淡定的爬起來。
「哎,算了算了,不逗你了!」
「本來還想著你一個人在這裡,肯定會無聊,所以來逗逗你!」
「結果還被打了一頓!」
「哼—」
說著轉身就要走。
而蘭煙也從中聽出來意味。
不敢相信這貨,竟然是怕她無聊。
而許皓逸日後也將十分慶幸他剛才的說辭。
畢竟本著來教訓她一頓的目的,最後還搞了那麼個美頭。
最後還免了打。
誰能不慶幸?
而蘭煙不可置信的同時。
也忽然意識到。
也許可以從他這裡,找個突破口跑出去呢?
畢竟以她對白澤的了解,肯定不可能坐以待斃。
於是就跑上前。
拍了拍許皓逸的背。
「哎,不好意思啊!」
「我不知道你是出於這樣的目的,我還以為你是來報當年之仇呢?」
「那我給你療療傷?」
「免得被我打疼了!」
說著就開始施法治癒起許皓逸。
而許皓逸即將翻出來的白眼,在感受到心臟的那股暖流時,徹底收了回去。
看著蘭煙,表情有些不自然。
「既然要幫我療傷,那我就原諒你了!」
…
蘭煙聽她這話,就知道快有突破點了。
索性更用力了。
還露出一笑。
…
而另一邊,許寒清站在遍山花海中。
旁邊還有烏拉爾。
他因為當時的情緒實在怪異,在自己快爆發的時候,衝到了烏拉爾這裡。
然後才壓住了那顆浮躁的心。
此刻,才慢慢開口。
「剛才,我那是何狀?」
「莫非是病了不成?」
烏拉爾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