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可是記得，第一次本尊就跟你說過，我可不是什麼好人！」
許寒清本著嚴肅的態度。
偏蘭煙卻是沒感受到似的。
還認真的看著許寒清。
「真的嗎？」
「太久了，我都忘記了！」
許寒清看著她這種無辜且無知的模樣。
心中竟是浮起一種怪異感。
轉身走到窗邊。
「本尊不做無意義的事，你若是想走，也不是沒可能！」
「但若你要硬闖，亦或是那勞什子天帝來救你，本尊可以告訴你，儘管來，本尊可不怕！」
蘭煙當然知道他不怕，那張臉擺得跟什麼似的。
但是她本來也沒想過後者，隨即跑到許寒清旁邊。
偏頭看著許寒清。
「那要怎麼樣，你才會放我走呢？」
許寒清餘光瞥見蘭煙那副詢問的模樣。
眼神里出現短暫的慌亂。
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神奇這個詞。
還是在異性身上。
想著，腦子裡又浮現出夢境裡那些旖旎的畫面。
不自覺咳了咳，以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卻是下意識說出。
「看你表現！」
而不是「看今晚情況！」
蘭煙蹙眉，疑惑不解的開口。
「表現？」
「有什麼好表現的？」
「難不成你還指望我能做點兒什麼？」
許寒清轉頭，正色道。
「自然不是，屆時你自會知道！」
說完，就往床上倒去。
蘭煙轉頭看著他。
只覺他甚是莫名其妙。
如那天上雲，水中月，根本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麼。
索性只能等著了。
反正也不差這一點半點時間。
可蘭煙卻還沒意識到，因為這個決定，她接下來的軌跡會慢慢變化，他們兜兜轉轉依舊還會走在一處。
見某人都躺床上了。
蘭煙也不想委屈自己，自己變了個貴妃椅出來。
然後就靠上去閉目養神了。
而他不知道，她比目的那一刻，床上的睜開了眼睛。
直接往她身上粘去。
…
夜來得很快，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魔界本身就不光亮的原因。
蘭煙覺得，要不是因為能看見那輪圓月，她都不敢相信竟是到了夜晚。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
許寒清正負手站在陽台之上。
清寒的月光打在他身上，更顯消寂。
還透著種隱約的孤獨感，失落感。
可蘭煙不敢肯定這些情緒是在他身上有的。
心頭不免也跟著疑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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