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放開蘭煙,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坐好,慢慢飲起了茶。
而小憂安。
身上的毛髮都戰慄起來了。
他還以為蘭煙會更加喜歡他!
可如今聽蘭煙自言自語了那麼久,還皆是有些無頭無尾的話,卻是充滿好意。
他心中越發堵塞。
於是在心底某個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給許寒清三個字釘上了死結。
而蘭煙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轉身就躺在了床上。
或許是在心中思忖如何搞好許寒清跟小憂安之間的關係。
畢竟接下來還可能在一起待很長時間呢。
如此想著,便就進入了自己的思想。
………
而在不周山。
昔日安靜的光景不見,四處都是天兵天將的慘叫。
而在中間是一隻四腳都拴著巨大鎖鏈的八角火螭。
而隨著他的嘶吼,不斷有不滅的火球從天而降。
麒麟獸則在半空,一邊防衛,一邊救走下面嗷嚎的天兵天將。
白澤更是忙碌。
方才已經跟八角火螭交了手。
他身上雖未掛彩,可對眼前暴躁的八角火螭卻是暫無法子,也只能是處於防禦狀態。
於是,他也只能趕緊趁隙,將那些受傷的天兵天將送回仙界。
而在交過手後,八角火螭似是更加針對他。
只要一看見白澤,攻擊的力度就會變大,大大的限制了白澤的行動。
司芩雖只是一名仙侍,可到底是跟在白澤,是有些本事傍身的。
看著自家大人那番,他就更加賣力的送走一個又一個受傷的天兵天將。
……
抵禦了好一番,才送走所有受傷的天兵天將,兩人一獸才趕緊離開不周山。
稍遠了些,都還能聽見那隻八角火螭的嘶吼。
司芩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沒有人知道,他剛才頂著不滅之火,有多大的壓力。
那上古凶獸吐出來的火,可是比仙界煉丹爐里火毒上百倍萬倍。
越想,司芩越是冒汗。
冷不丁冒出一句。
「大人,我們真的有法子嗎?」
白澤肅著一張臉,看不出什麼情緒。
可言語間都表明了這次任務的無奈。
「法子自然是有的,你莫要擔心,只是他突然醒來,異常狂躁,我們無法靠近!」
白澤的話不虛。
畢竟面對一隻狂躁的上古凶獸,難靠近是真的。
司芩相信白澤的話。
點了點頭。
眉頭卻皺了起來。
「大人,司芩還有一些不解!」
——
「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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