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某安與某麒麟俱是亮了眼睛。
接著便是嬉鬧著閃沒了影兒。
一旁候著的司岑眨巴眨巴眼睛,一溜煙也追了上去,順便還把其餘的一眾仙侍小娥都帶了走。
只餘下白澤與蘭煙。
似是之前的事有了芥蒂。
蘭煙怎麼也不能如從前般自然。
站起了身子,便不知下一步該做些什麼了。
若是往昔,她一定會拽著白澤去追麒麟獸。
白澤輕抿一口仙露。
眼底的光芒暗淡了些。
嘴角上揚發出聲嗤笑,聽似涼心也涼。
蘭煙不自覺低頭看了看他。
正想尋個理由離去。
「煙煙如今對我就這般逃避了嗎?」
「竟是連坐也不願意坐了?」
「嗯?」
「哪有?白澤哥哥想多了!」
口是心非的坐下後,蘭煙默默給自己打了個鼓。
———既已明了,怎還能這般侷促?
越是這般想著,行為也越發坦蕩如以往。
便是轉了話題。
「白澤哥哥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
「這不周山一事已然結束,可還有其他要事處理?」
白澤輕嘆搖頭。
「近些時日應該是沒有的,也算落了個清閒。」
「那你呢?煙煙,從神界歸來可是有了什麼打算?」
是又要去尋那人嗎?
白澤心中自發問著。
他心裡還是有執念的,久難消弭。
聞言蘭煙便是想起了神界的事。
此情此景下,倒覺不防說出來。
「去拜見了先神們,解了一些惑。」
「噢?什麼惑?竟要你去神界詢問了?」
白澤心裡瞭然定是與許寒清有關,便也是問了出來。
他想聽她自己說。
「與你我有關,但不論細節如何,白澤哥哥,你且了去心中執念,專心修習成仙界戰神,」
「你我之間的羈絆僅限於此了!」
袖下的手指險要控制不住。
白澤輕笑一聲。
卻比哭還要蒼涼。
「足夠了!」
「煙煙,你既心中開闊了,便就去吧!」
「我還有一些事要去天宮與天帝一議,就先去一步了!」
說罷,便是沒了身影。
蘭煙坐在原處,眼裡的神情看不清,卻有些惘然流出。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可是她知道,有的事情是不能一拖再拖的。
低頭看了眼陽梔膏,便是去尋小憂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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