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兩道光影還未靠近。
就被蘭煙隔空直接抓了起來。
不正是那一兔一麒麟嗎?
後面一群人呼了一口氣。
敢情是這兩位活祖宗!
一見被蘭煙抓了起來。
一兔一麒麟扒拉著嘴就嚷嚷個不停。
蘭煙被他們吵得頭疼。
直接把他們扔給了素素,就要進去自己待會兒。
待走了一半。
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是把小憂安給抓了進來。
不知所以的某安還以為這是偏愛。
殊不知這才是「嚴刑拷打」的時候。
關了門。
「你最愛的果然還是我……」
「嗚嗚嗚……」
待到被蘭煙兩隻嚴肅的眼睛盯得有些發麻。
某安才意識到好像不是那麼回事。
便是悻悻的閉了嘴。
「嗯?」
「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小憂安背後的翅膀不自覺抖了抖。
只覺得腦門有點兒發涼。
看著蘭煙緩緩說了一句。
「有—吧—」
蘭煙輕哼一聲。
回想著記憶里那些事。
一想到這貨在最後關頭竟是那般。
心中有些不快。
她倒是知道這貨比較喜歡白澤。
可是跟著他那麼久了,難道心裏面也是沒有一點兒感情的嗎?
何況他待他也從來不差,只是人面子上冷了些,可何曾虧待過他什麼?
越想著她越為許寒清抱不平。
轉身就去榻上側身躺著。
一隻手撐著腦袋,假寐等著某安自己開口。
小憂安雖是純善。
可到底也是在三千世界裡磨練了一番,又在這萬年的沉寂中。
他思來想去,總結了前塵往事,似也是明白了什麼。
他恍然大悟,一拍腦門。
就去朝蘭煙認錯。
「請神女大人責罰,憂安當時記憶未全,只記得是他害了你,便是跟隨了白澤大人,如今想來,便是做了蠢事!」
「還望神女大人原諒!」
「哼!」
蘭煙輕哼一聲。
到底是自己養的崽。
怎麼可能會輕易罰?
「你只需知道,我此生只與魔界至尊許寒清!」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再亂學月老牽紅線,我定不饒你!」
某安點頭如搗蒜。
而這些話卻也是一字不落的進了白澤耳中。
抬起的手終究是收了回去。
眼裡的光黯淡下去。
心中的執念開始搖動。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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