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折騰一圈,卻連個誰給康兒餵肉的真相都查不出來,紀元修還是很惱火的。
最後看著院子裡那跪了一地磕頭求饒的下人們,沉著臉目光冰冷地思索著。
「齊叔。」最後,紀元修將齊管家叫進屋裡,低聲吩咐著,「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批人全部換掉。」
「我院子裡的,除了奶娘不換,其他人也全部換掉。」
既然以前的事查不出來了,但他現在開始警惕總可以吧,全部換了新人,從頭來過。
齊管家連忙答應下來,卻也嘆了口氣,替大少爺煩惱起來。
而他也自知沒有資格相勸,畢竟他身為管家,家裡卻發生這樣的事情,叫他有何顏面出頭?
東院裡這些丫環和小廝,都是四年多前紀元修成親時添進的,在那以前,他院裡其實只有奶娘和一起長大的齊冬、齊南。
齊冬比他大,齊南比他小,他們自是知根知底的,於是他也學了爹娘的,將陪嫁丫環嫁給了齊冬、齊南兄弟倆。
大家關係連著關係,一輩子生活在這府里,這兒也是他們的家,這樣才可靠。
那些單個兒買進來的,又只有幾年資歷的,如今來看,確實很難分辨是人是鬼。
而紀田氏身邊常用的那四個丫環,則不急著發賣,等李嬤嬤回來再交給她接著審。
能被人從吃食里下毒,他就不信丫環里沒一個人知情。
這晚,因孫蕊月鬧得所有人都不愉快,因而都早早回自己院子去了,沒人敢過來觸犯紀元修的怒火。
而紀元修也無暇去找弟妹們說話。
紀夫人心中煩惱,就在佛堂里頌經到疲憊,這才睡下。
自然,東院裡的事情沒有傳進正院裡來,是付氏叮囑過了,不許驚動夫人。
不然以紀夫人現在的脾性,怕要阻止兒子動家法。
而這一晚,隔著兩條街的繡莊正院裡,紀康拉著娘的手在院子裡散步,不時仰頭看看天上的明月。
「姨姨說,爺爺和爹爹、二叔、小叔他們都和咱們一樣,能看到天上的月亮。」
紀康瘦了幾斤,連他自己都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如今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喜氣洋洋,也無憂無慮。
只不過紀田氏卻憂心忡忡,惦念著回家去的夫君。
因而她也不時抬頭望月,只不過心情和兒子差得太遠罷了。
林小福卻和趙子誠坐在房間窗下,剛沐浴過的他們,林小福在幫趙子誠擦著頭髮,算著日子,提著著要不要讓紀元修給陽山縣去封信問問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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