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姑一起出一萬五,我和我爸出一萬五,但是我們的股權比例仍然是五十對五十,這恐怕不合理吧?」
「啊?哪裡不合理?」
丁沫笑著看李山:「姑父,你是沒有把自己和我姑的工資算進去吧?勞動力投入那也應該算股權的。」
李山有點兒不好意思:「這不是剛剛開始,這服裝店能不能賺錢都不一定呢,我們哪裡好意思算這個。」
丁沫一聽覺得也是這麼一個道理,她如果現在就分一筆過去給這夫妻二人作為勞動力的報酬應該二人也不會接受吧。
「那我們先這麼簽著,等盈利了又在改合同,如何?」丁沫最後拍板。
李山笑著看她:「行,到時候怎麼都好說。」
於是丁沫愉快的回房拿了一支中性筆回來,在合同的甲方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然後想了一想,她還未滿18歲,這合同是否具備法律效力呢?於是又讓丁志平在空白處簽了個名,並且寫了一句合同是經過他認可的字樣。
李山一看丁沫這舉動馬上表揚到:「這小丫頭片子,懂得還怪多。」
最後念及丁志平一家人還沒吃晚飯,丁沫又拖著姑姑和姑父一起下了頓館子。
飯桌上劉雲被通知父女二人花了一萬五投資給妹妹和妹夫去開店了,又是一陣心絞痛。但是她現在是帶罪之人,又被丈夫繳了經濟大權,整個人都不敢發表任何看法了,問題心裡那是多憋屈啊。
在聽到丁沫說每個月銀行給她的利息他也會攢下一部分來繼續追加到服裝店的生意中去,劉雲更是氣的把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可是也只能這樣了,丈夫和女兒一夕之間全部脫離了她的掌控,她完全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自己又能怎麼做。
如果只是因為女兒有了錢,翅膀就硬了,那麼她丈夫呢?她丈夫這麼嚴厲的對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這頭流雲氣的牙痒痒,但在她身旁坐著的丁榮心裡卻開始幻想著,如果丁志平和丁沫都發生了意外的話,那他們存在銀行里的錢還有這個服裝鋪是不是都將由他來繼承呢?
丁榮如此惡毒的想著。
丁榮小小年紀能夠如此惡毒絕對拜他那對奇葩父母所賜。
丁香茹在派出所里拘留了五天,羅泰做完了痔瘡手術,但是二人都非常的不甘心。明明那天讓大家去丁志平家裡鬧的帶頭的那個人是他大伯,結果最後被懲罰的卻是她和她男人。
羅泰更是不甘心,到嘴的那麼大一隻烤鴨就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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