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蒂·普拉旺說:「算了,乾脆我替你審審他吧!順便也讓這兩位華國來的專家知道下你的厲害,替你調教調教!」
說著招呼自己的手下把周朗拖到了他的面前去。
丁沫大驚失色,脫口而出:「不要!」
她想去攔那些帶走周朗的人,可是她自己也被人架著,怎麼可能掙得開。
周朗就像扔垃圾一樣的,被扔在了桑蒂·普拉旺的腳邊,他扯住周朗後腦的頭髮將他的頭拎了起來與自己面對面。
「你應該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想不想死的痛快一些,把你這些年都做了什麼交代一下就會給你個痛快。」桑蒂·普拉旺陰惻惻的說。
周朗忍著疼,悶哼了一聲不說話。
桑蒂·普拉旺:「看起來還是個硬骨頭。沒關係,一會你就會說的。」
說完找身後的小弟要了一把蝴蝶刀,架在了周朗的肩膀上,一點一點的從他的鎖骨給穿了進去。
周朗痛得尖叫,丁沫和李教授根本看不得這個,全部跟著叫了起來。
看見三人驚恐的樣子,桑蒂·普拉旺很是滿意,他非常喜歡在人們的臉上看見那種對他驚恐萬分的神情。
這是一種樂趣。
別人越懼怕他,他就越興奮。
於是桑蒂·普拉旺一個用力,那把蝴蝶刀已經從周朗的後背給穿了出去,他用力一抽,又將刀抽了出來。
周朗倒吸一口冷氣的功夫,桑蒂·普拉旺又將那柄刀再次捅了進去,只是這次更快、更狠。
丁沫的眼淚已經止不住了。
周朗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只能任他這麼折磨,這才是捅了他兩刀而已,比起過去那些前輩在毒梟們手裡受過的苦真是算不得什麼。
桑蒂·普拉旺看他這麼能抗,還是什麼都不說,於是又威脅了一遍:「看樣子只是受點傷也不能讓你開口啊,那我只好再努力一點了。」
說完他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在周朗臉上蹭了蹭蝴蝶刀上的血,讓手下將周朗提了起來,抓住他的衣服向上一掀露出了他壯碩的腹肌。
蝴蝶刀就這麼順著他腹肌的紋路劃出了一道一道的血痕,但只是這些血痕還不足夠刺激他,他乾脆用手裡的刀順著那些血痕探了進去。
不到一會,一塊帶著血的人皮就被剝了下來,甩到了丁沫和李教授的腳邊。
李教授差點沒被嚇的昏死過去,他年紀大了,讓他看這些就是想讓他心梗呢。
結果周朗在那邊還咬著牙的吼了句:「你們做毒梟的手段也就是這些,沒有別的花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