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華國的緝毒警察最怕的就是被注射了毒品?」桑蒂·普拉旺慢步走到周朗旁邊,看到他是醒著的,於是問。
「即使是被迫注射了毒品,以華國警察的意志和決心也不難戒除。」周朗肯定的說。
「哦?我給很多國家的警察都注射過毒品,還沒試過華國的,要不然拿你來做個實驗。當然,既然你說了你們意志力過人,那我加點量試試?」普拉旺說完揮揮手,他手下就有小弟取來了一些那天給占塔看過的貨。
周朗看到了,即使他嘴巴很硬,但是心裡已經動搖了。
毒品這種東西,沾過一次就不可能真正的戒掉!
就他眼中露出的這一絲動搖很快被普拉旺給捕捉到了,他輕笑了一聲:「我一直覺得就占塔這點生意,還不足以讓一個華國警察跑過來他身邊臥底。當然我相信你也不可能是提前幾年就布局來抓我的。所以我一直有個疑惑,這幾年你到底在占塔身邊都幹了什麼?」
周朗咬緊牙關,不說!
桑蒂·普拉旺接過手下遞過來的針管,對著周朗的手臂就準備紮下去。
丁沫在那頭看得自己一身冷汗,周朗你就不能想辦法拖拖嗎?隨便扔給他幾個名字也行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此時丁沫和周朗共腦了,周朗此時大喊了出來:「我說,我說,你問我什麼我都說。」
桑蒂·普拉旺很是滿意。
「3年前,和占塔合作搞走私的一個華國團伙就是因為我傳消息回去被打掉的。」周朗說。
「嗯哼。」桑蒂·普拉旺吐出兩個音節,表示對於他交代的這點芝麻綠豆不是很滿意。
周朗只能補充了一個:「1年前,T國那邊的頌猜落網,也是我們把消息透露給國際刑警組織的。」
「頌猜嗎?他倒是搶過我不少生意。」桑蒂·普拉旺的語氣聽起來還有點讚賞。
「其他的呢?」桑蒂·普拉旺問。
周朗咳咳咳了三聲,才有力氣答話:「相信您也看出來了,我在占塔這邊就不是一個要緊的人物,能探聽到這麼多消息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當然周朗也不能再透露了,他是緝毒警察,自然收集的情報都和這堆毒梟有關係,那不是等於直接告訴桑蒂·普拉旺,我就是衝著你們來的嗎?
桑蒂·普拉旺聽見他這麼說,突然很是掃興。於是他飛快的按住了周朗的胳膊將那支注射劑扎進了他的血管里。
周朗爆叫了出來,但是受了傷又被一旁的人按得緊緊的他毫無反抗的能力。
只能感受到冰冷的針水流入了自己的血管,周朗徹底絕望了,給他餵毒,用毒來控制他,甚至有一天可能被這些毒梟反向利用去對付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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