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反抗,會被他看出破綻, 蘇櫻極小幅度地躲閃著,在間隙里求懇:「好哥哥, 你別這樣, 我怕。」
「不怕。」裴羈緊緊握住她的臉,虔誠著, 又強勢地不容推拒, 那吻早已不滿足只是淺嘗, 流連, 深入, 只想將上次來不及探索的每一處都探索到,「我們從前做過的, 我很想。」
做過的,刻骨銘心,他想了太久了,讓她在他之上,斯開他的衣袍,帶領他,掌控他,想讓她的黑髮貼著他搖盪,想看她的耳尖為他嫣紅,想讓她像他一樣神魂d倒,在無數個黑夜裡一遍遍回味,怎麼都克制不住想要她的心。
蘇櫻猝不及防,飛紅了臉頰。萬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肆無忌憚地說出了口,窘迫著逃開,又被他抓回來,牙齒咬合處,蝴蝶盤扣無聲落下,他灼熱的呼吸撲在她領口處:「念念,就一次,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什麼都能做的。」
臉頰發著燙,蘇櫻極力想要推開他:「你快走吧,我知道你有要緊事,別猶豫了,去吧。」
有什麼要緊事?此刻最要緊的事,便是她。迫切著,那些放縱的念想跳蕩著,裴羈握住她的手,讓她抓他的衣帶,扌止落。
圓領袍應聲而開,夏衣薄透,隔著中單依稀看見繃緊的胸膛,蘇櫻推他一把又被他抓住,他握住她的手向他心口,順著衣襟又是一扯。
蘇櫻急急轉開臉,餘光瞥見有什麼光亮兀地一閃,順著他的衣襟噹啷一聲掉在床下,骨碌碌滾出去。
身子一輕,裴羈抱著她下了床,他疾步追著,抓住了那東西,蘇櫻看清楚了,是枚銅錢。上次她逃出長安時,留給他的。
那些屈辱痛苦的過往仿佛一下子有了實體,凝固在這小小一枚銅錢上,刺痛她的雙眼。他急急將銅錢壓在衾褥底下,想是心虛,一句話也不曾說,蘇櫻在尖銳的恨意中猛地將他一推,裴羈跌坐在床上。
抬頭,看見她流麗的輪廓,她居高臨下俯視著他,雙手抓住他的領口,冰冷的口吻:「你想這樣?」
想,想過太多次了。裴羈說不出話,在難耐中微微仰頭看她,她雙手用力一扯。
嗤啦一聲,中衣破開,裴羈在突如其來的驚訝和異樣的刺激中閉上眼,微涼的皮膚毫無阻礙觸到空氣,她忽地低頭,咬住他的脖子。
似舔,似咬,不很疼,但是癢,從骨頭縫裡鑽出來的癢,讓人煎熬難耐,裴羈低低叫了一聲,蘇櫻伸手,捂住他的嘴。
厭倦,恨怒,不得不如此,只想快些結束。一次是做,兩次也是,最壞的她都已經經歷過了,假如有效,再多一次,她也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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