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頌!
待看清女人的臉,喻晉文差點從床上蹦起來,瞳孔驟然一睜。
既是她,卻又不像她。
他的妻子,是個溫柔又木訥的木頭美人,怎麼可能這般冷艷而嬌嬈,說一聲「妖精」都不過分!
喻晉文目不轉睛地盯著視頻看,瞧著女人的一舉一動,他特別想告訴自己不是她,可即使她臉上的妝那麼濃,也沒遮住右眼角底下的一顆淚痣。
是她無疑!
下一刻,他就眼看著自己的好兄弟搖擺著高大的身軀湊了上去,大手還順著她的腰肢往挺翹的臀部移動……
喻晉文眸底一暗,捏緊了手機,不禁咬牙:這混蛋占便宜占到他女人身上了,活膩了嗎?
腦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只見差點被吃豆腐的女人握著傅彧的手腕當即一個過肩摔,然後一掌劈了過去,動作那叫一個颯爽、狠辣!
喻晉文瞳孔又是一瞠。
手機里適時傳來傅彧的聲音,「你看到你前妻是怎麼打我的了吧,哥們現在肩膀還疼呢,這身手是你教的吧……」
喻晉文徹底坐不住了,當即往外走,對著手機沉呵一聲,「地址發我。」
去南城的路上,喻晉文一遍又一遍重複播放著視頻,眼神晦暗不明,很顯然,這才是她的真面目,什麼溫柔賢淑柔弱恭順都是假的!
可她偽裝得太成功,結婚三年,他都沒能看透她的真容。
那麼她究竟是什麼人?
傅彧說南城白七少聲稱她是「妹妹」,眾所周知白家三代沒有女娃娃,還是說……她是白七的情人?
這個念頭,讓喻晉文本就冷峻的臉迅速又覆上一層寒霜,周身氣壓低得厲害。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耍的什麼花樣!
*
南頌這一覺就睡到了天亮,睜開眼睛頭疼得要命,像是被大象用腳掌狠狠踩踏過了似的。
「醒了?」
白七適時出現在床頭,遞上一杯牛奶,「喝杯奶緩解一下。」
南頌皺著眉頭接過牛奶,一張口聲音還有些嘶啞,「我怎麼會在你這裡?」
「還說呢,你醉成一灘爛泥,大晚上的就沒讓你回去。」
白七在桌邊吃著早飯,看著妹妹捏著鼻子像灌藥似的把牛奶灌進嘴裡,好笑地看著她,「從小到大都不愛喝牛奶,每次喝奶都跟喝毒藥似的。」
南頌喝完奶趕緊拿水漱漱口,胃確實緩和不少,看著身上皺巴巴的裙子,拿起手機給助理髮了個信息,就抬腳往浴室走去,「我洗個澡。」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白七在她身後氣定神閒地問。
南頌腳步一頓,轉過頭來,努力回想了一下,「我好像跳舞來著,然後還差點被人鹹豬手,我給了他一過肩摔,還打了他一巴掌,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