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晉文抬起眼皮,冷冷蹦出兩個字,「前妻。」
他在糾正他說的「你們夫妻倆」。
傅彧一口煙霧差點嗆在喉嚨里,挑眉看著喻晉文,「前妻在乎成這樣?我一說人在南城,連夜就趕過來了?兄弟,你有點口嫌體直啊。」
喻晉文皺了皺眉,不理會他幸災樂禍般的調侃,冷硬道:「少廢話,路南頌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路南頌,人家姓南名頌,『路南頌』這個名字是假的。」
傅彧將一瓶紅酒打開,倒了兩杯,對上喻晉文投射過來的清冷眼神,他嘴角一勾,頗為同情地看著這個被騙了三年的戰友,都有點不忍心告訴他,「人家是南氏集團如假包換的大小姐,南頌。」
「南頌」這個名字像是一個魔術彈,在喻晉文的耳邊「啪」的炸響,炸得他七葷八素。
這些日子各種細節和疑惑的點通通交織在一起,串聯成了一條線,憑空消失又憑空出現的人,到底組合到了一起。
南頌。原來這才是她真正的身份。
……
一大清早見到前夫,南頌的心情十分複雜。
以至於在辦公室見到秦江源後,她的心情就更不美麗了,尤其是秦江源坐在她的椅子上,噙著笑頗為動情地喚出一聲「小頌」的時候。
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是被噁心出來的。
南頌神情冷冷一滯,轉頭質問,「誰把他放進來的?」
「對不起南總,是我們疏於防範,我馬上處理。」
總助顧衡躬身致歉,直接叫了保安上來,要將秦江源強制拖走。
秦江源一看這架勢是來真的,立馬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油頭粉面地擠出滿臉笑意朝南頌走過來,「幹嘛呀小頌,我剛來你就要趕我走。」
他語調哼哼唧唧的,大老爺們學著女生那樣撒嬌,不知道南雅是不是吃這一套,反正南頌除了想把他丟出去,沒有半點其他想法。
三年不見,這男人愈髮油膩了。
眼看著秦江源要邁步到她面前,南頌皺著眉,冷颼颼道:「離我遠點,別把油濺我身上。」
秦江源被她內涵「油膩」,臉上頓時掛不住了。
他可是秦氏集團的太子爺,現在更是當上了總裁,多少年輕小姑娘前仆後繼地往他身上撲,想作他的褲下之臣,只有南頌對他不屑一顧。
可這些年他吃膩了像南雅那種白花花的肉,就想啃啃南頌這樣的硬骨頭,帶勁兒!
秦江源額頭上還粘著紗布,是那天在玫瑰園被南頌用鵝卵石打的,但很顯然這男人記吃不記打,還腆著臉上趕著往前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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