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見好就收,看著南頌狠狠瞪著他的雙眼,還有兩隻通紅的耳朵,怎麼看都覺得可愛,他有種撿到稀世珍寶的感覺,在心裡默默問候了喻晉文一句。
老喻,此等玉盤珍饈你都不知道享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既然如此,哥們不客氣了。
*
離開老宅,喻晉文回到了喻公館。
公館裡里外外還貼了不少大紅喜字,很是礙眼,喻晉文命管家帶人通通都給撕掉,一切恢復正常。
手機里還有不少未接電話,有卓萱打來的,喻晉文通通置之不理,直接關了機。
他將外套脫下來搭在胳膊上,往書房走去,腳步卻稍停,打開了主臥的門,那股玫瑰的香味隨著女人的離開,已經變得若有似無,很是清淡了。
玫瑰印章還放在床頭柜上,他拿起來,再次摩挲著白玉上的玫瑰花,發現底部的紅色暗紋居然滲進去了不少,「喻晉文印」四個大字字體很是不一樣,刻的是魏碑。
他拿起南頌留給他的卡片,卡片上面的字跡和印章上面的字跡一模一樣,難道這印章上的字也是她親手刻的?
她哪來這雕刻的功底?
喻晉文暗暗搖頭,猜想可能南頌高價請人模仿她的字跡來刻的,但也能看出她對這份禮物的用心。
他將印章和卡片收好,去了自己的房間,打開衣櫃掛衣服,衣櫃有一格摞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盒,他驀地想起來,這好像都是南頌這些年陸陸續續送給他的禮物。
除了春節,他對別的節日都沒什麼概念,可他的前妻南頌對節日的概念異常濃厚。
七夕情人節,白色情人節,結婚周年紀念,包括他的生日,總能收到她的禮物,一開始是當面交給他,後來在他當著她的面漫不經心丟擲一旁後,她就漸漸讓何照幫忙轉交,或者直接放到他的衣櫃裡了。
禮物都不大,有時候是一條領帶,有時候是一支鋼筆,或者一枚袖扣,可他從來沒有送過她什麼。
他這個丈夫,做的確實不夠稱職。
喻晉文換上家居服,便來到書房開始辦公,打開電腦,眼睛掃過郵件上一行行的文字,卻什麼也看不下去。
他煩躁地合上電腦,點上一支煙,抽了兩口,就將煙掐滅了。
重新打開電腦,他打出「南頌」的名字,繼而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地打著,眸色幽深,神情說不出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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