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林的陽光下,她一雙漂亮的杏眸,熠熠生輝。
長久的恍惚,被傅彧喚回神的時候,喻晉文眼睫微顫,梗了梗喉嚨,說了一句,「如果我告訴你,當年那個女孩,就是南頌呢。」
「你說什麼?」
電話那頭,傅彧差點被驚掉下巴。
……
CBD附近的高檔餐廳,伴著音樂的悠揚律動,白鹿予和南頌愉快地吃著晚餐。
白鹿予切著牛排,再看一眼對面吃蔬菜沙拉的南頌,有一種深深的罪惡感,「我吃肉你吃草,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虐待你。」
南頌吃下一片生菜葉子,道:「你要我吃肉才是虐待我。今天中午在食味餐廳吃多了,需要吃點草刮刮油。」
白鹿予喝一口紅酒,「跟傅彧一起吃的?」
「嗯。」南頌點點頭。
白鹿予繼續切牛排,「馬場的事談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南頌喝了口水,「不過傅彧做不了主,最終拍板的還得是傅老爺子。我聽傅彧那意思,是希望能夠再找一個合作商。」
白鹿予擰眉,「什麼意思,信不過你?還是他們傅氏吃不下這個項目?」
南頌搖搖頭,「那倒不是,只是從戰略計劃考慮,如果北城也能有一家公司參與進來,三方聯合,經營起來會更好。」
「那你還讓喻晉文就這麼走了?」
白鹿予晃了晃紅酒杯,「別的不說,單論實力方面,在北城喻氏集團是最好的選擇。」
南頌抿了抿唇,悶聲道:「可我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牽扯。」
「生意歸生意,私情是私情。這個道理我不說你也知道。」
白鹿予開解妹妹,「你不是還想著把折在寶石項鍊上的一千三百萬從他們身上賺回來麼,機會這不就來了?」
「錢當然是要賺的。」
南頌在這個問題上態度還是相當堅定,但還是有一件事讓她異常煩躁,「喻晉文不知道怎麼了,非要纏著我問當年到底為什麼嫁給他。」
白鹿予嗤笑一聲,「這有的男人啊,就是賤。那你告訴他了嗎?」
南頌搖搖頭,「婚都離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他想知道,我就偏不想告訴他,說了怪沒意思的。」
「那倒也是,畢竟是你暗戀了人家十年,而不是人家暗戀了你十年,多沒面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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