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的,人能跑到哪兒去?
南頌調出監控,才發現南雅竟然是撬了窗,用床單綁著自己墜下樓去,從牆邊鑽狗洞逃出去的,「呵,真是出息了。」
權夜騫看著視頻上撅著屁股,狼狽不堪的南雅,不禁搖頭,「真可憐,你瞧瞧你都把人逼到什麼份上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她自己非得要往死里作,我能有什麼辦法?」
南頌表示自己很無奈,家裡這個狗洞是小時候她閒來無事挖著玩的,後來被父親給糊死了,沒想到又被掘開了。
管家問用不用再給糊上,南頌擺擺手說不用,「她願意當狗就讓她當去,我們要是把人家這點權利也剝奪了,那多不好意思,就顯得她更可憐了。」
權夜騫吃著蟹黃小籠包,閒閒道:「你這安保系統不夠健全啊,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跑了出去,保鏢們幹什麼吃的?」
他話音剛落,老K適時走了過來,說早上南雅一撬窗他們就發現了,但沒管她,直到看著她從狗洞爬出去,想通知南頌來著,又怕打擾她休息,所以想等到她醒來再說。
南頌睇了權夜騫一眼,意思是:打臉了吧?
權夜騫輕哼一聲,低頭吃包子。
南頌轉向老K,「她是不是去找秦江源了?」
老K點點頭。
權夜騫一臉誇張地看著南頌,「這你都知道?料事如神啊。」
「吃你的包子吧。」南頌嫌棄地睨他一眼。
南琳也一臉好奇地看著南頌,「姐姐怎麼猜到的?」
「這有什麼難的?女人受了委屈,當然要去找自己的心上人哭訴了。」
南頌有些嘲弄地勾了勾唇,「只不過所託非人,恐怕我這個蠢妹妹,你那個傻二姐,要承受第二波委屈嘍。」
南琳眨眨眼,疑惑地看向權夜騫,「什麼意思?」
權夜騫同樣疑惑,問南頌,「什麼意思?」
南頌淡定地往烤好的麵包片上抹果醬,心裡暗嘆:還能是什麼意思,八爪魚劈腿的意思。
……
南雅撐著腰步履蹣跚地艱難往秦江源的公寓走,一路罵罵咧咧。
昨夜挨了南頌的一百下戒尺,疼的她一晚上沒睡著覺,今天早上扒開褲子一看,腫的跟紅燈籠似的,連牛仔褲都穿不了,只能換了身裙子。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想要去找秦江源好好訴說一下自己的委屈,可她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接。
到了公寓樓下,還差點被保安給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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