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品牌,當年是由南頌的母親洛茵幫著丈夫南寧松一起創辦的,也是有口皆碑的高檔品牌,近幾年南氏集團旗下的產業都呈現虧損狀態,只有南博依舊盈利。
在這方面,白家功不可沒。
食材拎到廚房,南頌繫上圍裙就開啟做飯模式,開始忙碌起來。
幾個大男人自然不好干站著,等著女士為他們服務,齊齊過去幫忙打下手,雖然基本上等同於幫倒忙。
只有顧衡還像樣點,起碼知道魚在丟進鍋之前,是需要先開膛破肚,去除內臟的。
最後南頌煩了,把他們通通從廚房趕了出去,不夠給她添亂的。
喻晉文和傅彧自從住進來,就沒開過火,廚房利用率僅限於從冰箱裡拿幾瓶啤酒出來喝,這會兒兩個人都坐在高腳凳上,高貴冷艷實則袖手旁觀地看著南頌忙活,興致盎然。
甚至稱得上是目瞪口呆。
南頌用實際行動向他們證明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頂級大廚」,她那從容不迫的氣度,還有乾脆利落的刀工,都有一種「廚房就是朕的天下」的感覺,食材被她一點一點地處理掉,香味漸漸從廚房飄散出來。
兩個灶上四口鍋,沒有一口鍋是閒著的,燉的、煮的、蒸的、炒的,香味撲鼻,幾個大男人不停地咽口水,五臟廟已經開始肆無忌憚地叫喚起來。
「好了,可以吃飯了。」
南頌關上火,把煮好的米線盛出來,並吩咐,「過來端飯。」
「好嘞。」喻晉文和傅彧極其聽話地走過去,端飯、擺盤。
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南頌做了不少東西,過橋米線、紅燒小排、黃燜牛肉、大煮乾絲,蟹粉豆腐,每一樣都是色香味俱全,看得人食慾大增。
「魚頭湯還得再熬一會兒,先吃著吧。」
南頌忙活了這一通,額頭上被熱出了一層汗,喻晉文看到了,便掏出手帕給她擦了擦,南頌身體一僵,下意識就想躲開,「我自己來。」
「我來。」喻晉文卻很固執,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輕輕地給她擦拭著額頭,心裡頗有些後悔。
晚上沒吃到她親手做的飯,他的確是有些不高興;可現在看到她為了給他做一頓飯,搞得這麼辛苦,又不免心疼,覺得自己很不應該讓她這麼忙碌。
「辛苦你了。」
南頌看到他滿臉的心疼和歉意,不覺怔愣,淡淡揮掉他的手,「好了。一頓飯而已,談不上什麼辛苦。」
傅彧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我說二位,我想吃飯,可不想先被狗糧餵飽了。」
南頌和喻晉文齊刷刷垂眸朝他看過去,眼神一個賽一個的冰冷,凍得傅小爺生生打了個哆嗦。
丁氏傳人的手藝自然不是蓋的,菜放入口中的一瞬間,幾個人的眼睛肉眼可見地亮了起來,就連顧衡跟了南頌這麼久,也是第一次吃到她親手做的飯,這還是沾了喻晉文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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