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小姐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伺候。
結婚三載,這還是喻晉文第一次為南頌寬衣。
她的皮膚比他印象中要更白,身材也要更好,幾乎每解開一枚衣扣,對喻晉文來說,就是一個莫大的挑戰。
他緊抿著唇,將那些邪念一一壓下去,打開花灑,試了試水溫,才開始為南頌清洗。
雖然兩個人已經離了婚,但在他心目中,這還是他的女人,他的妻子,為她洗個澡什麼的是無傷大雅的正常行為,只是他實在沒有為女人洗澡的經驗,手剛觸上,就不太敢動了。
她的身體太軟,肌膚太嫩,他生怕自己這長滿薄繭的手沒個輕重,給她搓破了皮,傷了她。
但南頌顯然不習慣這種磨磨唧唧的洗澡流程,只覺得好像隔靴搔癢似的,沾著羽毛的小刷子一下一下地在搔她的癢,誰這麼缺德?!
她勉強睜了睜眼,隔著層層水霧和飛濺的水滴,對視上喻晉文一雙墨黑沉靜的眼眸。
南頌唇口微微張開,眼睫眨了眨。
她怕是真的醉了,竟然在這裡看到了那個男人。
果然是春天到了,有些夢也不受控制地染上了春色,還有微微的桃花色。
既然是在夢裡,那當然要為所欲為了。
南頌手攀上男人的脖頸,捧住了他的臉,扣住他的後腦勺,將一雙唇覆了上去,撬開牙關,啃噬親咬,他以前是怎樣欺負她的,在夢裡,她要通通還回去!
理智告訴喻晉文,這個女人剛剛吐過,嘴巴臭的很,他應該立馬推開她,讓她先刷牙先!
理智又告訴他,她現在喝醉了酒,趁人之危並非君子所為,他應該打暈她,免得她醒來後悔……
可他本來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為什麼不可以?
在忽明忽暗的翻騰反覆間,很多潛意識裡的深思都被激發了出來,讓他不得不承認一些事情。
他愛上了她。
在他們離婚後,他愛上了南頌。
多麼荒謬的一件事情,卻是事實,而他除了坦然承認,坦然接受,沒有一點辦法。
……
南頌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裡,她對喻晉文做了許多不可描述的事情,每一幀都需要打上馬賽克才能夠去回想的畫面,沒眼看啊沒眼看。
就在這樣的臉紅心熱中,她緩緩睜開了眼睛。
「呼~」
她長舒了一口氣,第一次做這樣的夢,還真是有點不好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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