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晉文「嗯」了一聲。
「真是拿來孝敬我的?」文老館長驚喜中還有些不敢置信。
喻晉文又「嗯」了一聲。
老館長坐了上去,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搖頭晃腦耍著花腔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有什麼事要老頭子幫忙,直說。」
喻晉文獻了禮,便直接表明來意,「我想跟您打聽打聽,玉心大師。」
「玉心大師……我聽說了,最近打開電視都是她的新聞,又出山了不是?」
文老館長這裡消息靈通得很。
何照聞言,只覺有戲,興沖沖地問道:「您認識她老人家嗎?」
「我不認識。」
文老館長先搖了搖頭,又皺起白眉,「不過,誰跟你們說玉心大師是老人家?」
這次輪到喻晉文皺眉了。
何照睜了睜眼,發出疑問,「大師,難道不是老人家?」
「大師是大師,指的是她在某一個領域的造詣,跟技術有關,與年齡無關。」
玫瑰椅好是好,就是靠背不高,人坐上去的時候搭腦的部位正好卡在後背上,坐久了脊椎不太舒服,文老館長稀罕夠了,就站了起來。
喻晉文抬手扶了他一把,三個人往會客廳的方向走去。
「老館長,您對玉心大師,了解多少啊?」
何照在一旁沏著茶,細細地詢問著,「您剛才說她並不是老人家,難不成她還是個小姑娘?」
文老館長眯著眼睛尋思了一會兒,「我想想啊,我剛剛知道她的時候,她應該還不到十歲,可不是個小姑娘麼,現在麼……十五、十六、十七……」
他扒拉著手指頭略略地算了一下,驚嘆道:「唔,都過去十七年了,今年她應該還不滿三十吧,跟我一比,那當然還是個小姑娘咯。」
文老館長說的輕巧,可在喻晉文和何照聽來簡直猶如天方夜譚。
大名鼎鼎的玉心大師,今年竟然還不到三十歲!
這怎麼可能???
總裁辦公室,白鹿予一進門就問南頌,「二十五歲的生日,你打算怎麼過?」
南頌正埋首於文件中,頭也不抬道:「不過。」
「那怎麼行。」
白鹿予走過去,半倚在她辦公桌上,「飯是要吃滴,生日也是要過滴。畢竟過完這個生日,你就是真真正正開始奔三了!」
……真是一個悲傷的話題。
正因如此,她才不想過這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