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孩沒興致跟你聊天。」
南頌表情淡漠,沒什麼好氣,「要麼閉嘴,要麼下車。」
於是喻晉文閉了嘴。
很快便到了機場,偌大的空地停著兩架私人飛機,喻晉文原本還想蹭南頌的飛機坐,不過南頌這次沒給他這個機會,拉著司哲迅速上了飛機,關上了艙門。
看著緊閉的艙門,喻晉文站在原地,被機場的冷風一吹,只覺得頭似乎又暈了些。
何照在旁邊看著自家boss,覺得他特別像封建社會受了氣的小媳婦。
「喻總,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喻晉文一臉冷漠,「那就別講了。」
不當講的話,用鼻子想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
何照摸了摸鼻子,他剛才有些衝動,這時候只覺得慶幸,這話要是講出來他可能都上不了飛機,直接會被發配到南極看企鵝去。
因為他想講的話是——舔狗,一般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
飛機順利起飛,似乎有種把一切的嘈雜和喧囂都拋之腦後的感覺,南頌只覺得鬆了一口氣。
她調整了一下座椅,有些疲累地躺倒。
機艙里溫度比較低,她正想跟乘務人員要一條毯子,剛從洗手間走回來的司哲就拎回來一條毯子,「姐姐,蓋一下,別感冒了。」
「謝謝。」南頌起身要接過來,司哲道:「我來。」
他彎腰給她把毯子蓋好,清潤的嗓音問,「姐姐,你要睡一覺嗎?」
「有點困,但不是很想睡。」
司哲一雙鹿眼微眨,「要不要看個電影?」
南頌輕笑,「好啊。」
司哲找了一部懸疑色彩的電影,從自己的書包里翻出了很多零食擺在南頌面前,都是買的青城當地的特產。
南頌挑了一包魷魚絲,津津有味地看起來。
電影剛開始,那種潮濕的、黑色的、懸疑的感覺就出來了,司哲對南頌道:「姐姐,你如果害怕的話就抓我的胳膊,沒事,我不怕疼。」
南頌疑惑地看他一眼,「嗯?」
司哲抿了下唇,說他的舍友們帶著女朋友出去看懸疑片或者鬼片,回來的時候胳膊上都是各種淤青劃痕,都是被女朋友或抓或撓出來的,因為太害怕了。
南頌聽著,略覺得稀奇,又覺得可樂,唇角微微一扯,「哦,我應該不會。」
畢竟小時候是被二哥拉著扮鬼嚇唬其他哥哥們的頌大膽,什麼凶神惡煞的樣子她都扮過,電影裡這些場景,還不如他們小時候玩得刺激。
但她也看得津津有味,一來是很久沒這麼全神貫注地看過電影了,二來她能回憶起許多童年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