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和季雲對拉菲沒什麼興趣,酒窖里珍藏了一堆,喝慣了。
今天來,就是抱著獵奇心理,想嘗試點不一樣的東西。
「品酒是要有順序的,先從白葡萄酒或者氣泡酒開始,酒體從輕到強,從清爽到濃烈,在不失去味覺感受的情況下判斷好自己的酒量,別喝醉了。」
這邊南頌給季雲科普著,防止他跟水牛一樣地一個勁往裡灌,一面毫不客氣地將覺得甘甜可口的酒訂購下來,花別人的錢一點也不心疼。
與此同時,傅彧也在給喻晉文嘚吧嘚地感慨——
「這品酒啊,跟品女人差不多,年輕那時喜歡清粥小菜,現在就喜歡有滋有味的,越辣越烈越爽。」
喻晉文懶得搭理他這些歪理邪說,將喝得口感還不錯的酒簽下單,就往下一個區域轉移。
沒想到一轉頭,就看到了和卓月成雙入對出現的父親,沈流書。
他神色微怔,直接僵在了那裡。
沈流書則因為卓月事先跟他說過了,對於兒子的出現並不感到意外,神情溫和地打了個招呼,「和朋友過來玩?」
喻晉文薄唇輕抿,沒有說話,視線定格在卓月挽著沈流書的胳膊上。
卓月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視線,挽著沈流書的胳膊更緊了些,柔軟的身子幾乎吸附在他的身上,笑道:「阿晉,好巧啊,能在這遇到你。」
喻晉文眉峰微蹙。
卓月的語氣聲調,神態樣貌跟卓萱幾乎是一模一樣,不,應該說卓萱在這方面被她姑姑「教」得很好,幾乎是完美復刻。
可不知為何,曾經在他心裡溫柔美好得如同天使一般的姑姑卓月,突然間就變得面目可憎了起來。
卓萱在南頌面前的模樣,跟卓月在他母親面前的模樣,是一樣的。
他猛然意識到,他正在復刻父親的老路!
喻晉文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幾乎站立不住。
沈流書和卓月都察覺到喻晉文的神色不太對勁,下一刻,傅彧就走上前來,極為自然地打招呼,「沈叔叔好,您還記得我嗎?」
「小彧。你是阿晉的戰友,也是他的好兄弟,我怎會不記得?」沈流書恢復了官方友好笑容。
傅彧扯了兩句皮,就帶著失魂落魄的喻晉文走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卓月狀似無意地嘆道:「這都多久了,你們父子倆還是不說話。父子沒有隔夜仇,找個機會儘快和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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