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收拾收拾他,恐怕他要忘了自己姓什麼,也忘了他是誰的手下敗將了!
白鹿予一臉懵,「怎麼會是傅彧?那小子不是在追你嗎?」
他朝南頌看過去。
又詫異地問:「音音和他好了?」
「沒。」南頌擰了下眉,淡淡道:「小丫頭看上了傅彧,想追人家,沒追上。」
「……」
一句話說的權夜騫和白鹿予齊齊拍桌,然後瞪眼睛,「沒追上?!傅彧眼睛那是瞎了?憑什麼看不上我們家音音?」
「吵死了。」
南頌堵了堵耳朵,掃一眼瞪眼咆哮的倆哥,「你們到底是想讓他們好,還是不想讓他們好?」
白鹿予道:「當然不想!」
權夜騫緊接著道:「但得是我們家音音不想,他傅彧憑什麼?」
白鹿予:「就是!」
南頌:「……」
無語子。
這倆是在說相聲呢?
一個逗一個捧的。
蘇睿卻是滿意地笑了起來,終於找到同仇敵愾的兄弟了,他們說的每句話,都甚得他心。
這三個哥跟老丈人似的開始批判起傅彧的不是,把他損得如同愚蠢的土撥鼠,又計劃著要如何將蘇音那早戀的小幼苗掐死在花盆裡,想法一個比一個恐怖。
「音音就是在山上住久了,見的世面少了。梅蘇里上上下下都是正人君子,甫一看到傅彧這麼個陰險小人,就覺得他與眾不同,還當他是個寶呢。」
「早戀沒什麼打緊的,但也得看看戀上的是誰吧?傅彧可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我聽說他曾經一個月換了29個女朋友!基本上一天一個啊!」
南頌:「剩下那一天,那廝幹嘛去了?不會來了大姨夫吧?」
沒人理她。
「太危險了。雖然女人這輩子一般都會遇上那麼幾個渣男,但咱們家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執拗,太容易受傷了。小頌就是前車之鑑啊!」
南頌忍不住道:「你們聊歸聊,能別捎上我嗎?」
依舊沒人理她。
白鹿予道:「要不要我去找傅彧談一談,警告他離我們家孩子遠點,去霍霍別人家孩子去!」
權夜騫冷哼道:「用不著這麼麻煩?我直接找幾個兄弟套麻袋打他一頓!讓他知道,什么女人能碰,什么女人不能碰。」
蘇睿淡淡道:「你們先上,實在不行我出面,去容城找找他老子。為了他的小命,傅伯興會想法子管住他兒子的。」
「……」
瞧他們這陣勢,滿臉都透著自家辛辛苦苦養的小白菜不能輕易被豬拱的危機感,看得南頌甚是無語,啼笑皆非。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依她看三個男人聚在一起,戲一點也不少。
她去樓下的廚房,看看菜做得怎麼樣了,便見司哲心不在焉地守著爐灶。
「火候太大,再煮下去湯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