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就在於,她從滿心滿眼只有男人的喻太太,又變回了那個一心只為事業、只想搞錢的南家大小姐。
多麼荒唐。
短短恍惚之間,喻晉文已經邁步朝她走了過來,語氣很是自然熟稔,「來了?」
蘇睿和白鹿予跟在南頌身後,變成了默默站在她身旁,皆橫眉冷對地覷著喻晉文,眸光一個比一個冷,活像是兩大守護神。
比起他們的清冷姿態,南頌的表現則是得體得多,朝喻晉文伸出手,「喻總,好久不見。」
喻晉文神情一僵,表情微頓。
只是隔了幾日不見,為什麼她對他的態度,越來越客氣、冷淡了?
總不能讓她的手懸在半空之中,喻晉文伸出手,也同她握了一下,輕喚了聲,「南總。」
短暫相握,南頌就把手收了回來,然後給他介紹,「白家七少喻總已經認識了。這位是梅蘇里的蘇睿醫生,這次來北城,是為了私事。」
喻晉文朝白鹿予微微頷首,又朝蘇睿伸出手,「蘇醫生,久仰大名。」
蘇睿手垂在身側,沒有要伸出來的意思。
只是淡淡道:「我見過你。那時候你還拄著拐杖,小頌跟在你身後,緊張地看著,隨時準備扶住你。看來現在,你已經完全恢復了。」
不知道是不是機場的風太冷,喻晉文只覺得一股涼氣鑽進了心房,冷得他手腳發麻,臉也變得煞白一片。
他將手默默地收了回來,嘴角硬扯出了一個笑,垂眸看著南頌。
「是。我能恢復成現在這樣,多虧了小頌的悉心照料。」
南頌現在最忌諱提到過去的事,直接別過了臉去,將南三財從梯子上扶下來,一步步走出北城機場,上了喻晉文安排的高級商務車。
喻晉文給南三財安排的是喻氏旗下的五星級酒店,南三財卻不想住酒店,而是直接奔去了文景逸的住處。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見見老朋友,順便看看那堆碎玉殘片了。
將老爺子送過去,南頌跟文景逸打過招呼,把保鏢留下,就又上了車,隨喻晉文去喻公館抓孩子。
去的路上,商務車換成了兩輛高級轎車。
駕駛座和副駕駛座都坐了人,於是四個人只能分開坐。
喻晉文先將蘇睿和白鹿予請上了後面一輛車,又邀請南頌上了前面那輛車。
白鹿予怕南頌尷尬,更怕喻晉文居心不良,本想和南頌換一下,南頌卻示意不用,「正好還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和喻總聊一聊。」
與其扭扭捏捏導致雙方都尷尬,不如大大方方,他們是離異的夫妻,又不是什麼男盜女娼。
上了車,南頌率先開口,「家裡小孩不懂事,叨擾喻總了。」
喻晉文偏頭看她一眼,「小頌,別跟我這樣客氣。」
南頌也就客氣了這麼一句,便開始談起了馬場的事情,上次喻晉文沒有去馬場,事情都是她和傅彧定的,開業計劃暫定於七夕情人節,討個好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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