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
「發財哥哥。」
蘇音痛心疾首一般,伸手摸向他的額頭,「你的腦子,小時候是不是進過水?」
傅彧:「?」
這是在罵他傻嗎?
—
眼看人來得越來越多,而且排場也越來越大,辦案的警員開始頭疼了。
新來的小警員是卓月的忠實粉絲,可能是粉絲濾鏡使然,他怎麼也不相信優雅動人的女神會有蓄意開車撞人那樣的壞心思,還在極力從中幫忙調解。
「一樁小事,何必大動干戈呢?」
喻鳳嬌斜睨他一眼,「你新來的吧?警校畢業了嗎?懂不懂法?人命關天的事,怎么小事化了?」
小警員:「……」
老警員見小徒弟吃癟,剛剛醞釀好措辭,喻鳳嬌口氣生硬道:「分局要是解決不了,咱們就去總局。我不跟你們扯皮,把你們分局長叫來,或者我直接打電話給韓局。」
蘇睿和白鹿予站在後頭,互相對視一眼,同時勾了勾唇角。
這種「狐假虎威」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嘗過了,還是在媽媽在世的時候,才會經歷的事情。
而且喻媽媽這姿態,這氣場,真是和母親如出一轍。
莫名便讓他們多了一份親近感。
南頌站在離喻鳳嬌最近的地方,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無論到什麼時候,有人維護著自己,擋在前面保護自己,都是令人感動的。
哪怕她和喻晉文的婚姻一片狼藉,可喻家人對她的情分,喻鳳嬌對她的好,南頌始終都是銘記於心的。
分局長很快趕到,可在他滿頭大汗地弄清事情原委後,額頭上的汗流淌得更多了。
喻家大小姐他得罪不起,可沈流書與他也交情匪淺,在他看來,這不是什麼刑事案件,而是一場豪門內鬥,原配與情兒之間的爭鬥,還得從夾在她們中間的男人下手。
分局長將沈流書叫到一旁,頗有些無奈道:「老沈,都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兩個女人你怎麼還沒搞定啊?依舊打得不可開交。」
沈流書看著大廳中央,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劍拔弩張的兩個女人,一雙深邃的眼眸微微抬了抬。
這人說錯了,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搞不定的女人,也只是那一個而已。
分局長的到來,也不是完全無用的,起碼給某人普了一下法。
「根據我國《刑法》規定,已經著手實行犯罪,由於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是犯罪未遂。對於未遂犯,可以比照既遂犯從輕或者減輕處罰。
蓄意謀殺涉嫌故意殺人罪,情節嚴重的,處死刑、無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節較輕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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