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夜騫將墨鏡摘下來,倒戴在腦後,兩隻爪勾在耳朵上,說不出的痞。
他斜睨白鹿予一眼,嗤他,「別把形容睿哥和小四的詞安到我身上,還妙手回春,你說我辣手無情還差不多。」
白鹿予莞爾,「二哥你對自己的定位蠻準確的嘛。」
「找死是吧?」
權夜騫勾住白鹿予的脖頸,就是一記鎖喉。
白鹿予被勒得差點喘不過氣來,「錯了錯了……」
—
上了車,權夜騫坐在副駕駛座上把玩著手機,眉頭微鎖。
白七瞥著他手裡的手機,羨慕得很,「二哥,我也想要你手裡的這款手機。」
權夜騫眼皮都沒抬一下,「不給。」
「……」
白鹿予委屈了,「憑什麼哥哥們都有,就我沒有?」
「你一小孩,用這種手機幹什麼。」
權夜騫曲著手指,在手機上輕輕滑動了一下,看著定位上那個位於北城的紅點,眸底諱莫如深。
白鹿予炸毛了,「我哪小了?我都快25了,比小六還大三個月呢!再說小六都有,為什麼我沒有?」
聽到他提起南頌,權夜騫才勉強扭頭給了他一個眼神。
「你能跟小六比?」
白鹿予:「……」
再一次明白自己家庭地位的白七少兼南小五,默默地在心裡流淚。
在白家他是團寵,在這邊他卻成了團欺。
什麼命啊這是。
不過很快調適好自己心情的白鹿予問權夜騫,「二哥,你這次來北城幹嘛,蘇音已經被我們找到了,傅彧也被我們警告過了。」
權夜騫盯著手機上的那個紅點,看了半響,才摁滅了手機。
「來辦點私事。」他聲音有些悶澀。
私事?
白鹿予只當是權家那邊又遇到了什麼棘手的麻煩,也沒敢多問,只「哦」了一聲。
*
咖啡館
南頌和駱優還在熱絡地聊著。
明明是長大後第一次見面,明明平時都是話不多的人,可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多話。
駱優目前還在軍區任職,陸軍少將,女機槍手。
曾經和喻晉文、傅彧都是在蛟龍特戰隊待過的戰友,過過命的交情。
軍人總是令人充滿敬重的,再加上小時候被綁架過的經歷,南頌對特警一直都存著一份特殊的好感,更何況是英姿颯爽的女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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