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震耳欲聾。
喻晉文汗都出來了。
南頌喝了水,覺得嘴裡的苦味消散了許多。
她滿是怨念地看向蘇睿,「你又趁我昏迷給我灌藥了?」
「嗯。」
蘇睿面無表情道:「生怕不夠苦,還特意加了一味黃連,讓你長長記性。」
南頌:「……」
權夜騫、白鹿予還有喻晉文齊齊朝蘇睿看過去,三臉不滿。
「睿哥你怎麼這樣啊,不帶這麼欺負小六的。」
白鹿予為南頌打抱不平。
傅彧則是咧了咧嘴,要命地嘆了口氣,果然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學醫的。
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
南頌既然醒了,眾人的心跟著鬆了松。
雲卿作為中醫館的館長,以病人需要靜養為由,將喻家人都請了出去。
來都來了,喻老爺子和喻老太太也順便找雲卿看了看診,抓了幾副藥。
看著面容俊朗、一表人才的雲卿,老太太目不轉睛地盯著,滿面笑容。
「雲大夫,今年多大了?」
雲卿微笑作答,「二十五。」
「這麼年輕就當館長了,真是年少有為啊。有對象沒有啊?」
雲卿繼續微笑,「沒呢。」
老太太笑容更加明朗了些,「沒有就好,沒有就好。我們家梵音也沒有呢。」
站在身後的喻梵音,滿臉黑線,「奶奶……」
這怎麼又給她張羅上了?
—
病房裡,依舊很是熱鬧。
喻家的人一走,權夜騫將喻晉文拉開,三個哥瞬間將南頌包圍。
「怎麼搞的?你都多大了,出門帶人、帶手機,有危險趕緊喊人,不知道嗎?」
權夜騫搶先一步對南頌做出批評,順帶還睨了駱優一眼。
駱優坐在沙發上,咬著指甲,覺得這男人這話特別像是她爹說出來的。
白鹿予也擺出小哥的架子,「女孩子家出門在外要小心,別以為你長大了翅膀就硬了,平時掉以輕心不拿自己安全當回事,這下碰上硬點子了吧,都快嚇死我們了!」
說著說著眼圈都紅了。
天曉得他們趕到的時候,看著那被炸掉的車,那一片火海,內心是什麼感受。
除了後怕,還是後怕。
已經失去了母親,他們無法承受失去小妹的痛苦了。
蘇睿也失去了平素的淡然,看著臉色蒼白,臉頰還帶著輕傷的南頌,直接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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