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撞上門,出門的時候給戀戀不捨地給傅彧來了個飛吻。
傅彧簡直啼笑皆非。
唇角止不住地上揚:「現在的小孩啊,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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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機場。
這次喻鳳嬌和蘇睿他們一起去梅蘇里,也是浩浩蕩蕩一行人。
南頌將一條絲質的薄毯包裝好了送給喻鳳嬌。
「阿姨,時間有限我給您買了條現成的,您先蓋著,回頭我給您繡一條,想要什麼圖案您發給我。」
喻鳳嬌一臉歡喜,「還是我閨女貼心,那我就不客氣了。」
「別客氣。」
南頌笑著,將另一份禮物送給了衛姨,「衛姨,梅蘇里濕氣比較重,這裡面是驅寒的香囊,您貼身戴著,對風濕好。」
衛姨連聲說好,受用得很。
以前就是這樣,南頌不管給喻鳳嬌買什麼禮物,都會給她也準備一份。
在別人眼裡,她就是一個普通的管家,一個傭人,但南頌從來不會這樣,像長輩一樣給予她尊重和照顧。
這份情意,衛姨又怎麼可能不領?
她將自己縫好的兩個皮套交到南頌手裡,南頌接過來,一愣,「這是?」
衛姨低聲道:「我看你隨身帶著刀,那東西又危險又扎眼,你將它們塞進這裡,安全得多,也不會磨破皮膚。」
不光是刀套,還有槍套,確實非常實用。
南頌喜歡得很,「謝謝衛姨,我會戴著的。」
喻鳳嬌和衛姨不放心地看著她,拉著她叮囑,「還是要保護好自己,不要把自己置身於危險的境地,知道嗎?」
都是在大風大浪中走過來的人,她們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應該都不是意外,只是具體發生了什麼不好多問,就只有萬般叮囑。
南頌領情、感動,「你們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喻鳳嬌和衛姨率先去取票安檢,蘇睿看著南頌,也是一臉的不放心。
「你能行嗎?」
南頌拉著長音,「能……我都這麼大人了,還能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嗎?過去三年,我也是一個人過來的。」
蘇睿輕哼一聲,「是,把自己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睿哥。」
南頌嗔他一聲,「都要分開了,說點吉祥話。」
「吉祥話就是——」
蘇睿拎起她的耳朵,「你給我早點出發去Y國,找你大哥,聽到沒有?」
南頌吃痛,哀哀叫喚,「知道了知道了……輕點,疼!」
「疼就對了,不疼不長記性。」
南頌揉了揉耳朵,一臉哀怨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