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過去,親他的臉,吻他的唇,「不如,我們再來一次?」
沈流書卻將臉轉到一旁,輕輕將她從身上推開,翻身下了床,「我該走了。」
卓月只覺得一瓢涼水兜頭澆了下來。
澆的她透心涼。
看著沈流書將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她跪行著下了床,從後面抱住他,聲音哽咽,「阿書,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沒有,你想多了。」
沈流書想拿掉她的手,卓月卻緊緊地抱著他,不肯撒手,「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我還有工作……」
「工作哪有孩子重要?」
卓月轉到沈流書面前,仰著臉殷殷地看著他,「我說真的,阿書,我們生個孩子吧,我還沒有絕經,我還能生!」
沈流書垂眸,幽幽地看著她,「你不是跟我說過,醫生說你再也要不了小孩了嗎?」
「我什麼時候……」
卓月一愕,旋即想到自己以前打過一胎,那個時候她為了讓沈流書對她負責,對她愧疚,好像確實說過這樣的話,差點忘記了。
「是。」她眼珠一轉,急急地找補,「可是醫學現在這麼發達,說不定我又可以了呢。」
沈流書將她變幻的神情盡收眼底,「不必了。」
他口吻淡淡,沒有一絲情緒,「我有兒子,我也不缺孩子。你要是想生孩子,或許只有一個辦法,我們分開吧。」
沈流書將她抓著他的手從衣服上扯掉,穿上鞋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隨著門關上的聲音,卓月身子狠狠一震。
為什麼?
怎麼會這樣?
他不要她了嗎?
*
聽到「沈流書」三個字,南頌就替喻鳳嬌生氣。
「不想聽那對賤男女的事。」
南頌道:「那個王廳長,什麼來頭?」
「不是什麼好男人,但履歷還真是挺光輝的,我把他資料發你郵箱了,你自己看吧。」
白鹿予道:「他在那種事情上,貌似有什麼怪癖,口味挺重的。照片我也給你發過去了,你自己看吧,密碼你自己能解。」
曲奇還得烤一會兒,南頌解下圍裙,回房間打開電腦,查收了小哥發來的加密郵件。
修長的十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資料便顯出來了。
南頌靜靜瀏覽著王廳長的資料,他的事業與他的婚姻步調幾乎是同步的。
這個人,可以說是沈流書二號,一個靠老婆發家致富、步步高升的鳳凰男,典型的機會主義者。
往下拉,是幾張照片,卓萱和王平出現在同一畫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