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澤宇不滿地皺了皺鼻子,「二伯,您說話也太難聽了,難怪南姐姐會生氣。您求人辦事的,態度還這麼剛,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喻二爺,「我……」
「就是啊。爸,南姐姐可從來沒欠過我們什麼。大哥遺囑里給南姐姐留了這麼多東西,人家從來沒說要,是你們急赤白臉地生怕人家要好嗎?」
喻嘉航也為南頌打抱不平,控訴自家老爹,「現在是你們求著南姐姐要南姐姐都不要,多尷尬呀。」
喻二爺:怪我咯?
「行了,你們少說幾句吧,當我們心裡好受啊。」
喻三爺剃他們一眼,想起方才南頌那明顯消瘦的身形和滿帶疲憊的面容,心下也不好受。
她不過也是個二十幾歲的孩子,是不是他們逼人太甚了?
「我們先回去吧。」
喻二爺擰眉,「這就回去?可是他們還沒答應呢!」
喻三爺道:「憑我們這幾個人,就算在這裡求上三天三夜也沒用,還是回去想想辦法吧。」
四個人喪眉搭眼地走了。
—
南頌回到房間,在酒櫃取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仰頭便喝下大半杯。
敲門聲響起,她走過去,將反鎖的門打開。
「爺爺。」
南三財叼著菸斗進來,撲鼻的菸草味道,倒是讓南頌清醒了許多。
爺孫倆一個抽菸,一個喝酒,都詮釋了鬱悶的心情。
「給我倒一杯,老頭子陪你喝點。」
南三財將菸斗滅掉,收了起來。
南頌給南三財倒了小半杯,見老爺子拿起高腳杯就要一口悶,忙攔道:「爺爺,紅酒沒有白酒度數高,但後勁大,您慢點喝。」
「曉得曉得。」南三財輕輕抿了一口。
南頌看著南三財帶進來的清明上河圖,視線頓了頓,將其打開,看著上面栩栩如生、如同聲臨其境般的汴京繁榮景象。
「這畫仿的是真好。」
她細細摩挲著那特意做舊的紙張,眼裡添上一層細碎的光亮。
「是好。」
南三財又抿了口紅酒,道:「你能想像到,這幅畫是出自一個十歲孩子之手嗎?」
「什麼?!」
南頌驀地抬頭,一雙眼睛睜到極大,「才十歲?」
內行看門道,這幅畫仿的好,但作者的筆鋒透著稚嫩,她瞧得出來,也猜到應該是出自一個孩子的手,只是沒想到……才十歲!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