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恆確實瞬間懂了,唇梢一挑,「知道了南總,這事我去辦。」
「辦的利索點,別留下痕跡。」
「明白。」
魯恆這一走,喻嘉航和喻澤宇便懂了。
在公司打架不成體統,還容易被那姓黃的拿捏住把柄,搞得跟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在私底下辦他就不一樣了。
想怎麼整怎麼整。
「衝動解決不了問題。」
南頌看著喻家這兩兄弟,「都說『寧可得罪君子,不要得罪小人』,我要告訴你們的事,對付小人,不能硬碰硬,而是要讓他有苦說不出。」
「最忌諱的,就是在人前讓他抓著把柄,反咬你一口。」
她又看了喻澤宇一眼,「今天你跑到人家的地盤動手,你要不是喻家小少爺,早就被人打死了。」
喻澤宇低了低頭。
「別杵在這了,繼續寫你的工作總結去。」
南頌對喻嘉航說完,繼續發落喻澤宇,「你,轉身,直走,對著牆,面壁去。」
「……」
喻澤宇想說什麼,觸上南頌清冷的眼神又什麼話都不敢說了,委委屈屈地耷拉著腦袋,按照她的指示,面壁思過去了。
帶孩子真是不容易,南頌輕嘆了口氣。
但一想到喻嘉航和喻澤宇對她的維護,心裡就覺得暖洋洋的,輕輕笑了下。
—
市場部總監黃輝今天挨了打,心情卻是不錯。
喻家小少爺又怎麼樣,還不是得跟他乖乖道歉?
新上任的總裁又怎麼樣,一個克父克母克夫的女人,敢爬到他的頭上指手畫腳,真把自己當顆菜了?
他堂堂一總監,在喻氏辛辛苦苦打拼了這麼多年,有能力有功勞,就因為不姓喻,這輩子都坐不到總裁的位子,憑什麼?!
既然他們讓他不痛快,那麼誰都甭想痛快,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他哼著歌,轉著鑰匙往自己的寶馬車走去,剛打開車門,腰上就被踹了一腳,整個人朝前撲去。
車裡震~動了好一陣才停下來。
黃輝被捶得已經快要死過去了,但他喊不出來,嘴巴里塞著他自己的臭襪子。
他想動,脖子上卻抵著一把冷冰冰的刀,嚇得他立馬噤聲。
一個粗嘎的嗓子,貼著他耳邊沉沉地說,「管好自己的嘴,下次再讓我聽到你嘴裡不三不四的,我拔了你的舌頭!」
車廂里很快升騰起一股子尿~騷味。
嚓,就這麼嚇尿了?
孬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