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彧和趙旭齊齊問號臉看向喻晉文,這確定是他們認識的那個老魚乾?
被什麼玩意附體了吧?
小亭子裡,喻晉文拍了拍身上的土,南頌拿出醫藥箱,用棉棒沾著藥膏給他擦了擦臉上和嘴角的傷。
看著英俊的臉上添了一塊塊青紫,有種美好的事物被糟蹋了的感覺,南頌莫名不爽。
她擰著眉,冷颼颼朝傅彧和趙旭看過去,「你們怎麼不乾脆直接將人打死?」
「……」
傅彧和趙旭被凶,還沒反應過來,叼著煙愣愣地看著南頌。
喻晉文聽著南頌維護他,心裡像吃了蜜糖似的,只覺得身上一點也不疼了,笑得跟地主家的二傻子似的。
「就是,疼死我了。」他聲音軟軟的。
南頌回頭瞪了喻晉文一眼,嘴上說著「活該」,可拿著棉簽的手,卻不由自主地放輕放慢了些。
「……」
傅彧和趙旭直接石化當場。
這什麼情況?!
為什麼他們竟聞到了一股戀愛的酸臭味?
南頌給喻晉文上好藥,就拎著醫藥箱走了,留他們兄弟三人在小亭子裡,說點男人之間的話題。
可謂非常懂事了。
傅彧叼著煙,看著南頌離去的背影,咂了下唇。
「我說,這到底什麼情況?我怎麼突然感覺,小頌母了起來?」
喻晉文笑了下,「她不是一直這樣麼。」
「拉倒吧。」
趙旭剜了他一眼,「你失憶了我們可沒有失憶,以前她見到你那都恨不得吃了你,哪有現在這麼溫柔?」
「就是,溫柔!」
傅彧像是找到了非常貼切的詞彙,然後撫了撫胳膊,「這個詞居然能用到南頌身上,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是挺好的麼。」喻晉文依舊微微笑。
傅彧瞪他一眼,罵道:「你少他媽給我裝大尾巴狼!你究竟是不是我兄弟啊,怎麼感覺整個人都變了?」
趙旭非常贊同地點點頭,「可不,以前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得笑一回,這次回來跟被人點了笑穴似的。」
喻晉文微微搖頭,一副「你們不懂」的甘之如飴模樣。
氣得傅彧想再揍他一頓。
不過現在趙旭沒有這個閒心思,他滿心關注著一件正事,「你到底搞的什麼名堂?我可是親自把你送去醫院的,你傷成什麼樣子,我比誰看得都真,你就算要玩假死,也不至於玩的這麼逼真啊,而且你為什麼要假死?」
說到這,喻晉文臉上的笑意緩緩收下來,他道:「我沒有假死,連我自己都以為,我是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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