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頌伸手在他胸膛下方幾處摁了摁,詢問著他位置,她剛才那一下其實撞得不重,但那是對正常人來說。
喻晉文這全身上下的骨頭,拆了裝裝了拆的,動過不知多少次手術,早就不同於常人了,曾經斷掉的肋骨接上後也比常人要脆弱。
他身上穿著簡單的白T和淺灰色的休閒褲,單薄的衣衫隔不斷肌膚的溫度,南頌在他身上戳的那幾下,幾乎次次到點。
喻晉文努力調整著呼吸,才能勉強抑制住自己的衝動,「沒事,緩一下就好了。」
南頌輕輕給他推拿著,按著幾處穴道,滿臉擔憂地看著他。
「還疼嗎?」
喻晉文看著她的神色,只覺得心中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勾了勾唇,聲音低沉溫潤,「不怎麼疼。」
「那就還是疼。」
南頌擰了擰眉,繼續給他推拿著,「真是的,你說你閒著沒事幹嘛搶我手裡的吹風機,耍帥失敗了吧?你以為你是宋仲基?」
「……」喻晉文一怔,「誰是宋仲基?」
南頌抬眸看他一眼,見他一臉懵懂又警惕的模樣,深感無語,「H國一個演員,就是跟你剛才那樣耍帥,泡到女主角的。」
「哦。」
喻晉文認真地思考著,「那我要去學習一下。」
「學什麼學,再學下去,小命都沒了。」
南頌瞪他一眼,「裝~逼遭雷劈,雷不劈我劈。」
她掄起手刀,兇巴巴地在喻晉文面前揮了兩下。
喻晉文被她可愛到,忍不住低笑起來,疼得輕輕「嘶」了一聲。
「閉嘴,不許笑!」
南頌把他笑的權利收回,站在床下給他摁了半響,到底還是不方便,乾脆脫鞋上床,到另一側給他推拿著。
喻晉文看著南頌認真的模樣,只覺得心軟的一塌糊塗。
這麼好的一個寶貝,當初怎麼就被他弄丟了呢?
「好了,」他輕輕開口,「不疼了。」
南頌手確實有點酸,覷他一眼,「真的不疼了?」
「嗯,不疼了。」
喻晉文握住她的手,這次換他來給她按摩,「你躺下,我給你按按。」
南頌道:「不用……」
想把手抽回來,喻晉文卻不由分說地讓她躺下,他坐起來,給她按揉著手,手法也非常的精到。
南頌躺在那裡,看著自己的小手在喻晉文的大手中像麵團子似的,被他揉來搓去。
喻晉文的手,手背和掌心完全是兩個樣子,手背完全是公子哥的手,又細又長,骨節分明有力,皮膚薄薄一層,不用力也能看到明顯青筋,漂亮又矜貴;掌心則相反,糙的跟樹皮似的,還是那種千年老樹皮,覆著一層厚厚的繭子,都有些扎人,就是一糙老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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