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
明天豁出這張臉、這條命去,再問她一次,萬一成功了呢。
想到這裡,喻晉文又有些亢奮,淺淺勾了下唇角,結果鼻子一癢,立馬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默念:一定是小頌在想我。
不過多時,又打了一個,「阿嚏!」
好吧,也有可能是在罵他。
緊接著,「阿嚏!」
完蛋,恐怕要感冒。
……
第二天,日上三竿,喻晉文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覺得身上很是乏力。
頭也痛的厲害。
但不光是他這樣子,家裡的男人們情況都沒比他好到哪去,一個個揉著太陽穴,神情懨懨地坐到飯桌上。
喻老太太讓廚房煮了一大鍋醒酒湯端上來,一人一大碗灌下去。
喻嘉芮剝著煮雞蛋,神色如常,算是今天最精神的一個崽了。
「嘉芮啊,」喻老太太將一碗醒酒湯端到他面前,關切地問:「頭痛不痛啊?」
喻嘉芮抬起頭來,晃了晃腦袋,道:「不痛。」
「那也喝一碗吧,昨天可是喝了不少酒,都喝醉了。」
喻嘉芮乖乖端起碗來,「好的奶奶。」
喻嘉航和喻澤宇眼皮懨懨地耷拉著,坐在喻嘉芮對面,看著他氣色依舊如常,一點事兒都沒有的樣子,不免驚訝,「二哥,你頭不痛嗎?有沒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喻嘉芮搖搖頭,「沒有啊。」
又道:「酒精好像對我沒用,我喝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話音一落,全家人的目光紛紛朝他看過去。
要不是他們昨天晚上親眼所見他放飛自我的表演,都信了他的凡爾賽鬼話。
喻嘉航看著他,「哥,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嗎?」
「記得啊。」
喻嘉芮咽下嘴裡的蛋白,「昨晚家宴,我們不是在院子裡吃了烤全羊嗎?」
「然後呢,」喻澤宇,「你喝醉了之後,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喻嘉芮一臉懵懂地搖搖頭,老老實實道:「不記得了。」
他這麼一說,喻嘉航和喻澤宇就來勁了。
倆兄弟對視一眼,「那我們幫你回憶一下哦~」
喻嘉航和喻澤宇在這種事情上配合得最為默契,兩個人立馬站起來,將昨天晚上喻嘉芮醉酒後上演的那出「公主抱」還原了一番,喻嘉芮是一人分飾兩角,他們則一人扮演喻嘉芮,一個扮演喻晉文,在本尊面前演了一出。
喻晉文被迫回憶了一番昨晚的大型尷尬社死現場,本來就疼的腦袋頓時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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