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請朋友過來玩一玩,「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再陶冶一下情操,「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
意境已經塑造的十分到位了,然而早就餓了的南頌此時此刻更加關心的問題是——
「今天晚上吃什麼?不會是芳姨和牧老師做吧?」
沒等喻晉文回答,顧芳就耳朵很尖地聽到了,「怎麼,不相信我的廚藝啊?」
「嗯,不相信。」
南頌毫不猶豫,一言難盡道:「芳姨,我小時候吃您做的煎牛排,差點食物中毒。」
顧芳:「……」
牧州在旁邊忍不住噗嗤一笑,被顧芳捶了一下。
「不怪人家小頌不信任你,你的廚藝跟洛茵比,一個臥龍一個鳳雛,半斤八兩。」
顧芳又捶了他一記,「放屁!我怎麼也比阿茵強吧,她煮個面都糊鍋。」
唉。
南頌默默嘆氣,她就不知道兩個能把廚房炸了鍋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比的?
「那還是我來做吧。」還是得自己動手,才能豐衣足食。
喻晉文笑著攔住她,「不用你做,我是帶你來吃飯的又不是帶你來做飯的。你就安心待著,敞開肚皮等著吃就好。」
……那麼好吧。
南頌今天確實沒有什麼做飯的興致,但也不知道在這窮山僻壤不接地氣的地方能夠吃到什麼美味佳肴,直到服務員打扮的傭人將一小碟一小碟的菜放到盛水的環形水池裡,精緻的菜碟經過溪水的流動流到他們面前,盤子底下還有乾冰水霧在裊裊蒸騰,如臨仙境。
別的不說,意境這方面,顧芳真是大師中的大師。
她這是直接將古裝劇中的場景搬到了竹屋中,身臨其境地過起古人流水席的生活。
盤子裡都是小食,喻晉文幫南頌取到盤子裡,南頌看著賣相不錯,迫不及待地吃起來,炸的酥酥的脆皮殼裡包裹著牡蠣,這牡蠣鮮甜至極,一嘗便知是野生的,美味的讓南頌眯了眯眸。
「怎麼樣?」喻晉文在旁邊問。
南頌點點頭,「好吃。」
喻晉文這才放下心來笑了,專心給她布菜,「好吃就多吃點。」
不光有菜,還得有酒。
今天備的酒是陳年米釀,入口醇綿沒有一絲酒味,但後勁很足,南頌貪杯,喝著喝著就醉了,喻晉文攔著不讓她喝,她還氣鼓鼓的,「我要喝,幹嘛?怕我耍酒瘋嗎?我告訴你我酒品很好的……我給你唱首歌好不?你想聽什麼?我什麼都會唱,大草原的歌?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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