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茵親媽發言道:「小時候聽到她唱歌,我以為自己生了個怪物,請了不知道多少音樂大師過來教她,來一個嚇跑一個,我還特意帶她去檢查聲帶,以為她是得了什麼大病。」
「……」喻晉文忍不住扶額,替他媳婦說話,「怎麼會,世界上有音樂天才,就有音痴。誰也沒規定我們小頌一生下來就什麼都要會,不會唱歌又不是什麼大事。」
他嘚吧嘚吧半天,洛茵輕呵一聲,「你還教訓起我來了?」
喻晉文,「洛姨,我沒有……」
「行了行了,你媳婦又不是我媳婦,你能接受就行。」
洛茵各種無所謂,「沒別的事了?那我掛了。」
然後就給他掛了。
喻晉文:「……」
他以為洛茵會警告或者叮囑他一些什麼,沒想到丈母娘一如既往的心大,什麼也沒說,好像一點也不擔心他和南頌孤男寡女地在外面過夜,會發生些什麼。
收了電話,他一轉頭,就驚了一下。
南頌不知道嫌熱還是怎麼,正閉著眼睛脫衣服,上面的毛衣已經脫了下來,露出了白色的抹~胸,腰線流暢緊緻,沒有一絲贅肉,喻晉文一晃神的功夫,她已經開始解褲子了。
「哎!」喻晉文眼疾手快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喉嚨有些干,「別,脫。」
「我熱,難受……」
南頌皺著眉,哼哼了兩聲,將他的手放在牛仔褲的扣子上,「你給我脫。」
喻晉文:「!!!」
南頌一臉不耐煩,「脫嘛……」
喻晉文:「……」
他感覺一股熱血正在順著小腹經過胸腔往腦門上涌,渾身都跟著躁了起來。
咬著牙,他重重地吸氣、呼氣,偏過頭去,將南頌的牛仔褲脫了下來,展平,疊好,再去給她脫襪子,結果……南頌的身子不知何時傾斜了過來,順著小巧的腳丫一偏眼,就看到兩條修長纖細的大長腿,在燈光下白的晃眼,側著的身子,臀也是圓圓的、翹翹的。
兩股熱流涌下,喻晉文下意識用她的襪子捂住鼻子……
他又流鼻血了。。。
喻晉文進洗手間處理了一下,暗暗嘆口氣,覺得今天晚上恐怕是很難過去了。
房門被敲響,他關掉水龍頭,擦了下臉上和手上的水,去開門。
門外沒人,只一張小竹椅上放著兩件白色的乾淨浴袍,以及洗護用品。
應該是顧芳命人準備的。
喻晉文直接將竹椅搬了進去,正準備幫南頌洗個澡卸個妝,就見床上的南頌,已經像剝香蕉一般將身上的「皮」全剝乾淨了,只剩下了光禿禿的,嫩白的「肉肉」……
他幾乎是倒吸一口涼氣。
簡,直,要,命,啊。
喻晉文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忍力和定力給南頌擦了擦身子,卸了妝,並在她睡著後給她穿上了浴袍,把她伺候完,身上和額頭上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硬著頭皮去洗了個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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