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晉文從床上坐起來,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我就幫你擦了擦身子,卸了妝,別的什麼都沒幹。衣服,是你自己脫的。褲子,是你讓我幫你脫的。內~衣內~褲,我也給你洗了。」
南頌:「哦。」
什麼都沒幹啊。
都沒幹。
沒幹。
唉。
起來穿好衣服,南頌開始找襪子,「咦,我襪子呢?」
喻晉文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找什麼?」
「襪子。」南頌左看看右瞧瞧,「襪子怎麼不見了?」
喻晉文:「……」
他正不知道該怎麼說,南頌就一眼瞥見了垃圾桶裡面的,她的襪子,上面還沾了血。
她下意識地瞧了瞧自己光溜溜的腳丫子,沒傷著啊。
又驀地抬頭朝喻晉文看過去,「你哪受傷了?」
「啊?」喻晉文,「我沒……」
南頌赤著腳朝他走過來,將他全身上下摸了個遍,沒發現有什麼地方受傷,最後靈光一閃,目光落在了他的鼻子上,訥訥問道:「你又,流鼻血了?」
「……」喻晉文臉一紅,不好意思應了一聲,「啊。」
「你用我的襪子擦鼻血?」
南頌想一下那畫面,簡直不忍直視,靈光又是一閃,「難道你有戀~足癖?」
「那倒沒有。」喻晉文趕忙解釋一句。
「為什麼沒有?」南頌抬了抬自己的小腳,一臉認真地問,「我的腳長得不好看?」
「……」喻晉文:「好,好看。」
他覺得這個天要是再聊下去,他可能就要血流成河了,趕緊剎住車。
「你,洗漱一下吧。」
喻晉文道:「我去外面看看,早飯好了沒。」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南頌輕嘆了一聲,對著鏡子刷牙,滿心鬱悶,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
早餐準備的很豐盛,中式西式的都有。
南頌吃了個混搭早餐,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顧芳聊了兩句,就和喻晉文離開了「陋室」。
喻晉文昨晚沒睡好,確實有些精神不濟,將她送到南氏集團,就回了水雲間。
一進門就一臉困頓地打了個哈欠。
跟光著膀子從臥室里打著哈欠走出來的傅彧正好打了個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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