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都嫌慢的程度。
「你真吃醋了?」
喻晉文坐直身子,一臉認真地看著南頌,「你在吃我的醋?」
南頌既好氣又好笑,「你要問幾遍?」
紅燈停。
她踩住剎車,扭頭看著他,「你是覺得我吃醋這件事很莫名其妙,還是不相信我會吃醋?」
話音剛落,他就突然附身過來,在她嘴唇上重重的、實實在在地吻了一下。
正好吻了一個紅燈的時長。
南頌:「……」
身後有人摁喇叭催促,南頌重新踩下油門往前開去,開出去一會兒,就見喻晉文在副駕駛上,美滋滋地笑了。
?
南頌轉頭快速地看他一眼,就見這男人漆黑的眉眼,瞳眸深深,像是染著光,又像是匯聚著星辰大海。
晶晶閃閃的。
他是在高興?
「我說,」南頌有幾分無語,「我不過就吃個醋,給你高興成這樣?」
喻晉文像考了滿分的小學生,咧著嘴,「嗯!」
「……」
南頌又看他一眼,頓了下,被他的傻樣感染到,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行,那我以後多吃點醋。」
喻晉文看著她,眸光閃動,「我陪你一起吃。」
南頌氣樂了。
她當初究竟是怎麼喜歡上這麼一個傻狍子的?
*
一路傻笑著到了喻公館,傭人們看到喻先生手上纏著繃帶,都驚了一跳。
哪裡還敢讓他拎東西,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幫他們把採購的東西拎進了廚房。
南頌告訴廚房今天晚飯她來做,讓他們幫她把食材稍微處理一下。
以前那女主人的架勢,隱隱約約又回來了。
傭人們卻很高興,他們巴不得先生和夫人能夠儘快修成正果。
自從南頌回了喻公館,家裡也像是重新有了溫度,喻先生終於不用獨守空房,孤獨寂寞冷了。
南頌則帶著喻晉文上樓,拿出醫藥箱,給他消毒、換藥。
「疼嗎?」她小心翼翼地拿棉簽給他上藥,動作極其輕柔,卻還是怕弄疼了他。
喻晉文搖了搖頭,「還好。不怎麼疼。」
縫了那麼多針,怎麼可能不疼呢。
只是這傷跟他以前受過的傷比,算是輕傷了。
每次一起洗澡或者愛愛的時候,她摸到他身上的傷疤,都忍不住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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