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里,除了顧芳承辦的一些經典劇目的造型圖,便是牧州畫的風景圖和人物畫像。
而畫像里統一的女主角,便是顧芳。
素描的她,水墨的她,水彩的她,油畫的她,甚至連一些木頭、金器、玉器上,也都畫滿了顧芳。
南頌看得啼笑皆非,又有一絲心酸的感動。
「牧老師這行為,跟當年老南同志畫洛茵女士如出一轍,家裡瓶瓶罐罐到處都是,簡直走火入魔。」
喻晉文卻從南頌吐槽的話音里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看著她,認真道:「我也給你畫。」
南頌愣了下,忙道:「不必。咱有那個功夫,用美顏相機多拍幾張照片不香嗎?」
「哦。」喻晉文突如其來有些失落,「我知道,你是嫌我畫畫的技術不如牧老師和南叔好。」
「……」
從天而降一口大鍋,砸的南頌七葷八素。
「當然不是了!我是嫌他們的行為太幼稚……」
她解釋了半天,見喻晉文還是委委屈屈的模樣,繳械投降,「行吧,你要是喜歡,那就畫吧。」
喻晉文這才高興起來,走過去抱住南頌,「我喜歡你在我筆下的樣子,慵懶又漂亮。」
「我也喜歡你畫出來的我的樣子,比我本人還要美上三分。」
南頌看著喻晉文,很認真地問他,「知道為什麼嗎?」
喻晉文搖搖頭,不知道。
南頌點了點他英挺的鼻子,笑他傻,「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傻孩子。」
「……」喻晉文愣了愣,摸了摸鼻子,「哦。」
都說愛情會讓人變傻,他在南頌面前,就經常智商不太夠用,從小到大除了南頌,也沒人會叫他『傻孩子』。
南頌忽然吸了吸鼻子,皺眉道:「這裡面的氣味,真是挺怪的。」
有一種侵略性的,腐蝕性的氣味。
喻晉文也跟著嗅了嗅,兩個人判斷著是什麼化學物質,走到牧州的桌旁,看到一個方方正正的盒子。
蓋子打開了,裡面的東西也被取走了,應該就是牧州讓宋西帶走的東西。
究竟是什麼東西,兩個人沒看見,也不得而知。